“那狗东西怎么会是您的对手?”苟一天缩着身子,说道,“凭您如今的本事,一个人杀他绰绰有余。”
“要不...要不...我就不去添乱了吧?”
白七瞪了苟一天一眼,他知道苟一天不想去是因为觉得张冬渔他们能赢,自己不出去,就还保留着反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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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七岂能让他如愿?
“如今你我已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劝你不要再有什么侥幸的心理,若不与他们作对,就得死!”
又说:“我与张春樵交手,到时其他人都交给你,这里已经没有元婴期了,你能对付!”
苟一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表情痛苦的点了点头。
......
王家湾城内,张春樵的府邸。
府邸内有一张床,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这床却偏偏摆在了大厅的正中央。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事,最奇怪的是这床有三丈长,三丈宽,如今已是大白天,太阳正当头,可此刻里面却睡着人。
这人当然是张春樵。
张春樵睡在床上,床幔却不停的抖动。
“张四爷,您真的不要去看一看吗?大爷二爷三爷他们可都打远了!”
一名老者苦口婆心的劝道,明明他更老,却喊他们叫爷。
这已经是他这两日第五次来劝了。
张春樵扯开一点点床幔,将头伸了出来,不耐烦的说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又说:“你把心放进肚子里去好了,我三位哥哥,定将那人杀了,你我只要守住这传送阵就好。”
说完,又把头缩了回去,床幔继续抖动。
直到...
“嘭——”
一声巨响传来,一扇门板插在了大厅的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