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烁答道:“好好,下次我会挑没人的时候再悄悄和你说。主要是因为想气一下长孙冲,你面前我懒得计较,但这小子太过不知趣了。”
长悦不愿因长孙冲破坏心情,低声道:“他的事以后再说,我也挺烦的。”
深知长孙冲心胸狭窄的长悦确信他定会伺机报复,但在张烁温暖的怀抱中,全身舒展,内心的幸福感充斥,已无暇顾虑太多。只是这温馨并未持续多久,李秀丽和李恪他们便匆匆登楼而来。
“你们俩正甜言蜜语吗?”李秀丽有意调侃,张烁翻了翻白眼,长悦却羞涩地拉起李秀丽的手娇声娇气地抱怨:“姑姑,你也来逗我。”
李恪朝着张烁竖起大拇指,说道:“烁老弟,我对你的敬佩如同滔滔江水,你知道楼下的都在聊什么吗?都在说你是情僧,能做到这一步的,恐怕历史上也没有第二人了。”
情僧的称谓听起来似乎不错,张烁摸了摸自己的平头,道:“阿弥陀佛,色即为空,空即为色。”
“嘿,你还上了瘾?”李恪笑着摇了摇头,张烁依旧是老样子,无论何种身份,这一点都不会变,未来的女皇眼中闪烁着更浓烈的欣赏。
他原本以为“情僧”不过是暂时的笑话,谁知越传越广,随着那句“不负如来不负卿”的传播,此称呼逐渐被人接纳。如今他已经不敢回到无漏寺,不知智渡禅师气成了什么样。
僧人本应六根清净,不染俗情,张烁这位假和尚反而与情感产生了紧密联系,他成了人们口中的美谈,但佛教因此处在一个尴尬的境地,人们对佛教的印象悄然改变,真僧门徒岂能不怨他。
撇开坊间的闲谈,足球联赛的筹备工作正井然有序进行,除了张烁和李秀丽的唐人队,豫章等人也完成准备并向身为新任联赛主席的李秀丽提交申请。照这样下去,像李恪所说的,场馆的建设将是最大的问题,场馆一旦竣工,联赛即将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