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食古不化的老顽固,还总以为这是当年在东吴之时呢。
当年在东吴,那是因为乔家传承数百年,各行各业根深蒂固,孙权拿他们没办法。
如今从头开始,乔家唯一的优势,还是炎黄给的,秦天纵吹口气就可灭。
“家主,看看王昭君说些什么吧!”宗老中有一从未出言的老者出声道。
“是!二叔公!”乔玄拿起了桌上的信封。
“乔公,您迁炎黄已久,奈嫱事务繁多,未拜谒乔府,此乃嫱之过也!嫱感激乔公成全秦君与二位妹妹之事,为秦家择得佳人良媳。”
“二位妹妹与嫱相处亲如姐妹,关系日渐亲昵,毫无间隙,嫱冒昧称乔公一声‘伯父’。”
“盖今日一事,嫱已有所听闻。幸耐伯父明晓事理,未参与此事进言,信上俱言,皆为乔氏之人所为,嫱心甚喜!可闻乔府之事,嫱为后宫之长,却不得不言。”
“书上曾言,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炎黄之人,无人可凌驾于律法之上,嫱如此,乔府亦俱如此!国无法不兴,家无规不立。作为秦君之亲族,该是助秦君立法立规,而不是让其失信于炎黄,这亦是‘皇亲国戚’该行之事。”
“乔府之事,该由律法相待,莫做那等罔顾律法,奔走求情之事,若秦君有意,则乔府还有缓和之地,若秦君无意,该是嫱三人也无法将其左右。故,还望伯父同乔府众人明晰,后宫不可干政,切莫如那杨国忠、杨玉环之流,秦君博古通今,此事乃是大忌。”
“今日之事,嫱定当守之,秦君历来疼爱两位妹妹,若知今日莹儿泣声落泪,该是天威不可挡!还望伯父知悉。”
“嫱之言尽矣,乔府之事困局,在于乔府之人,而不在宫中。”
“乔府也该是谨记,日后切莫再相逼后宫之人,就算秦君不顾,嫱也定当代行之。”
“切记,嫱有这般能力!莫当后宫无人!”
信上的内容让乔府内堂众人呼吸都停滞了。
谁也没想到那个在万军之前抽泣的女子,竟然是这般强势。
又是送白绫,又是告诫的,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
信上那最后的话,更是赤裸裸的警告。
乔府今日的事,已经触及到了后宫的底线,下一次再有此事,恐怕迎接他们的便不只是这条警告的白绫了。
“大伯,此女甚是嚣张,不过是匈奴...”
乔鑫话还未说话,一根拐杖便是挥了过去。
“逆子,你还嫌乔家的事不够大吗?若不是你,乔家岂会有今日之处境?观你之所为,我等又岂敢将乔家交予你手?目中无人,嚣张跋扈,你真当乔家是炎黄之主?”老者二叔公一拐杖抽到了乔鑫的脸上,将其牙都打掉了数颗。
乔鑫见二叔公动怒,便是不再言语,脸上甚是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