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池经业说道:“帝国法令中的战争法就有规定,除了城池的驻军,州府可以调动外,一般的作战军团,州府官员都无权调动。现在林州的州府都还没建立起来,城防军更是连个影子都没有,我调什么,调空气吗?”
“不对!梁总督除了是林州州牧外,还是西线军团的主将,两重身份,怎么就不可以调动军队了?再说了,你一个州丞,怎么就天天想着要调军队了,你要大开杀戒啊?”
“屁!杀什么杀!在林州这地界,没军队什么事情都干不了,那些林州人看你没带几个人,鬼才理你!你想想,总督大人是第一次被委派这么重要的位置的吧?”
“在这个位置上会有多少人盯着他看?其实,一开始,梁总督是要准备大干一场的,随便调动些兵马都是小事。”
“可后来发生一件事情,就让总督大人谨慎了许多。”
“哦?究竟有什么事情能让我们的总督大人畏手畏脚的?”
“难道你不知道?去年的时候,我们的木亲王殿下身负重伤,差点撒手人寰!这件事情,让总督大人心里产生了恐惧。”
“你想象一下,这位木亲王殿下有个三长两短,总督大人的仕途怕是到头了吧?”
“可是,这位木亲王是陛下特意派到林州这里来磨炼的。在战场上,刀剑无眼,生死难料!普通的将士都可以死,为什么皇亲国戚就能幸免?”
这时的池经业,脸都红了,一脸哭笑不得,说道:“你是不是傻?这话你也能说的出口,凭什么皇亲国戚就跟普通将士一样?”
“听说这位木亲王跟陛下一起长大,虽没有血缘,但陛下的父母让陛下待他如亲兄弟,而且入了木氏族谱的。他要是有个好歹,就算陛下再仁慈,也会心生芥蒂!”
“那池大人意思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子说,陛下把一群皇亲国戚弄到林州这里来,给梁总督造成了极大的困扰,陛下这是出了一个昏招?”
池经业摆了摆手说道:“话不能这样子说,这事情要分两个方面。一方面,陛下能把自己的弟弟和小舅子都派到林州来,既是对总督大人的信任,又能极大的鼓舞将士们的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