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晋俱酒谢恩跪坐在一旁之后,继续问道:“公子驾临敝国,不知晋公何以教我?”
你小子作为一国公子,不是说有要事面见君父吗?现在省略了,告诉我就行了。
晋俱酒心里那个懊悔啊,当初自己随口一说,挖了个如此大的坑,现在该编个什么样的理由才能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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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说老子是来救聂政的吧,而且还没救了!
这时候一直对晋俱酒心怀戒备的许异说话了:“俱酒公子,既是出使,可有晋公珪璋?”
坏了,这还得要身份证明啊!
自己就是一时兴起,就打马南下了,根本没见便宜老爹,哪来的这劳什子官方手续啊!
晋俱酒更加窘迫了,这就应了那一句话:说了一句谎言,就要用无数的谎言来圆这个谎言。
许异眼见晋公子的不安,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怀疑,于是进一步追问道:“公子……”
晋俱酒忽然长揖到地:“既然太子垂问,俱酒不敢隐瞒。外臣此来,并无国是,实为避祸!”
一言掷地,满朝皆惊。
你一个弱国公子,富家翁家的小子,避的哪门子祸?
韩屯蒙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身子前倾,双眼死死地盯住俱酒,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满朝文武也是摆出一副听故事的架势,看着这位局促不安的少年。
俱酒此时已无路可退,叹息一声,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太子、众位大夫。外臣奔韩,实有难言之隐,既然诸公垂问,外臣敢不实言?只是此事难堪,实在难以启齿呐!”
不说还好,这样一说,更激起了这帮人听八卦的兴趣,一个个耳朵竖得老高,几个老大夫驼背都挺直了。
没办法,好奇害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