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黔滶趁机操起店内一张酒案,将之当作兵器,舞得虎虎有风,直逼胜绰。
孟胜也持剑操盾,在旁边以为辅翼,抽冷子给胜绰一两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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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绰一边还击,一边冷笑:“师尊诈死,管师弟也被蒙在鼓中吧?可见管师弟未得师心啊!”
管黔滶脸色难看,只是一味进攻,并不搭话。
孟胜在旁边大吼道:“胜绰忤逆,杀之勿疑!”
胜绰呵呵一笑:“孟师弟,欲杀胜某,尚需十年之功!”
言语之间,一剑逼退管黔滶的进攻,斜刺里就杀向孟胜。
孟胜显然并不是胜绰的对手,几剑之间已经被攻得手忙脚乱。
魏越与聂政从屋顶双双赶到,对视一眼,魏越迅速飘身而下,加入了战团,而聂政则持剑继续在屋顶戒备,胜绰屋上屋下反复横跳,屋顶必须留人。
胜绰以一敌三,丝毫不落下风,反而抽冷子给了管黔滶一剑,将他手臂划得鲜血直流。
聂政的预判是正确的,胜绰刷刷数剑逼退墨家三人之后,脚尖在街旁柱子上一点,一个纵身就欲飞上屋顶。
聂政哪里能给他这个机会,剑峰向下,挽出一团剑花,像一座小山般直压下来,以其居高临下的优势,再次将胜绰压到街心。
胜绰飞天无望,再次被逼入了巷战苦斗之中,他双眼血红,左右逢源,以一敌四,且战且退。
路过一处院落,胜绰以剑逼退四人数步,一头撞开木门,一个翻滚纵入屋内。
聂政剑及屦及,纵身冲进屋内,但随即一个后空翻,飞身退了出来。
魏越、孟胜、管黔滶不知就里,冲至门口,三人面面相觑,一片惊愕,之后,也一步步地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