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阳公,还特么是“前”的,要不要这么认真?
苗冥对鲁阳公兵败之事,早就听说过,加之这位勋贵子弟如此介绍一番,更增不屑。
“哦?前鲁阳公?尊驾无爵无职,恕在下难以奉令。”
公孙骐期大怒:“竖子,就是二广将军在此,也不敢对老夫无礼。”
苗冥仍然保持冷静:“正当如此,请先传令至左广将军,属下自当奉令行事。”
“竖子!竖子!”公孙骐期气得七窍生烟,双脚直跳。
旁边的勋贵子弟刷刷将刀枪箭戟齐齐举了起来,怒目相向。
白幕也将长剑擎在手中,同时装腔作势地向院中高喊一声:“左广第十三卒,戒备!”
院中孙酣、斗孟雄、南四、易十七等人,乱轰轰应了一声,故意在院中乱跑一气,刀剑不住叮当作响,然后四人爬上宫墙,张起四张长弓,作势欲射。
公孙骐期见状大骂道:“老夫戎马一生,不信鼠辈敢对老夫动粗。”
话音未落,易十七一支长箭,“嗖”地一声就射在了公孙骐期的脚下,将老二毛惊得连退数步。
这些勋贵子弟,平时咋咋呼呼、作威作福惯了,见这些军中勇士油盐不进,而且说干就干,都有点怂包了,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数步。
公孙骐期气到胡须发抖,真是虎落平阳,蛟龙离水,自己一世英名,竟然被这些竖子视同玩物。
但见到苗冥依然波澜不惊地立在宫门之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只好退而求其次。
“竖子,老夫现在就去找左广守将,竖子引颈等死吧。”言毕,恨恨地转身而去,一众勋贵子弟也呼啦啦地跟了上去。
苗冥看着公孙骐期一行走远,悬着的心方才掉到了肚子里,他左右一看,立即转身入宫,重重地关上了宫门。
见到了爱子,阙丝雨最后一个心愿已了,她的心情反而平复了下来。
“诸位将军,请带螭儿速走。妾在此,螭儿方得平安。否则,谁都走不了。”
老商济见阙丝雨如此麻烦,心中急到冒火,为了不至于此次营救行动失败,他果断地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