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觉得做暗卫省心些,师姐你也太看得起我,做这劳什子镇国公我都不知道要干什么。”
女皇把自己手里的茶递给她喝下,免得她噎得慌,打趣道,“是谁当初抱着朕说‘苟富贵 勿相忘’?朕给你富贵,你还嫌了?”
“不嫌不嫌,”楼筱急忙吞下嘴里的点心,笑脸大大的,“就是觉得这位子坐着虚的很,感觉自己名不副实。”
她进京城以来就光吃和玩儿了,也没替陛下做什么的事儿,
有时候见着人恭恭敬敬和她行礼,她很清楚敬的,都是她身后的女皇陛下呢。
“急什么,总有用得上你的时候。”女皇把几上摆着的另一盘果子也递给她,“你在乡间不是有几亩田地,还能饿着了?怎的胃口变得这么大?”
她们分别的时候她也不是这样的。
楼筱也很无奈,“消耗多,就饿的快,师姐我也不想啊!”
想了想,女皇就知道了,“是练的功法的缘故?朕这里也没个可以给你练手的人,你消耗什么了?”
楼筱小时候练功刻苦,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