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筱试完也没有继续食用,很是安静的守着,十分警觉四周的任何动静。
女皇陛下看了戏也赏了杂耍艺人,其班头卖力的说着好话,力求多得几句陛下夸赞,那是这辈子最大的荣光。
每每拜谢到了楼筱眼前,她都只是淡淡的点点头,也没有赏赐,看着十分不好亲近,
甚至他还转移过目光,朝着皇帐之外,紧锁眉头看去。
女皇陛下自然注意到了,知道她的性子,想是注意到了什么情况,遂问道,
“镇国公,怎么了?”
虽说有混乱,但距离较远,似乎无关于陛下安全,楼筱沉吟片刻还是实话实说,
“有人强行入御道,但似乎被銮仪卫拦住了。”
京城无人不知今日是什么日子,谁敢这时候犯到陛下眼前?
女皇有些惊讶,虽然还未愠怒,还是让皇家侍卫去探看一番,“去瞧瞧怎么一回事。”
陆奂不知想起了什么,开口为未知的百姓说情,
“无故惊扰圣驾是死罪,若非万不得已,想来没有人如此大胆。”
他多数时候少言,这一开口楼筱就多看了他几眼,也顺势说道,
“等侍卫回来说明到底所为何事,若非故意,便饶了这一次吧。”
女皇带着笑左右看看,指着楼筱道,“朕还能这般小气?你呀,当罚!”
楼筱“哎”一声表示认罚,此时乐声响起,又是一轮欢笑,皇棚之中气氛融洽,不知帐外求见无路的心酸。
“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被銮仪卫拦住的一对老夫妻挣扎着被拖出御道,但他们死死的保持跪地姿势,大声疾呼,
“陛下!草民有事禀报!陛下!”
身上的旧布衫在撕扯中不堪的散落,背上的包袱里面零星的几件行李落在地上,
围观的人群散开来窃窃私语,猜测是受了多大冤屈,非得告状到御前。
陛下正高兴呢,即便是御状告了他们也没个好下场。
銮仪卫可不管谁有什么冤屈,那不是他们的职责,他们只知道若是扰了陛下兴致,他们就得被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