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筱莫名知道萧正度说的是南孜,也是莫惊春。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总有种被抓奸感?每每萧正度说起,她还会愧疚。
“你忘了让边太医给你号脉,就把他放了回去。”
萧正度总有话控诉她,而楼筱也总爱怼回去,“他年纪大了,刚刚写方子手都在抖,累成这样还能号出什么。
而且他说了没有传染性,既然不是疫症便没有什么好怕的。”
她说完就提起她见过的林中矿场旁边的坑,“你们去抓人的时候可有查清那坑的人都怎么死的吗?我怀疑他们都是一样的。
要不把坑里的尸体清理出来,让家人失踪的都去认一认,然后领回家安葬吧。”
也稍微安抚一下村民的心,毕竟还有些人只能深埋矿井,想重见天日已是不可能了。
“我会派人去做。”萧正度不置可否,兀自思索着什么,楼筱见已经没事就呼出一口气告辞,
她要去看看李明珠守着的病人们, 用了边太医的方子会有什么效果。
下面的人做事利索,楼筱去药房看已经熬上药了,
隔日就有放出的轻症村民在家人的搀扶下前来领药,
甚至还有恐慌不已的村民,哪怕没病也要了一碗喝下,只因为不收取银钱。
楼筱正在与村里的大夫讨论,要不要帮助那些无法治愈又疼痛无比生不如死的一剂安神汤,
便听见有人在屋外叫喊着“大人!”,似乎是在叫她。
自从她回了村子某些村民看见她多是躲着走,主动来寻她的还挺少。
楼筱走出门去,却见一名眼熟的老妇人带着另几名或年轻或同样年纪的村民,在尔柳阻拦下叫的声嘶力竭,
“大人!大人!求您了!让我见她!
您帮我们通个话吧!给我的孩子留个全尸,让我带回安葬吧!”
“大人!求您了!”
楼筱一露面就被为首的老妇人眼尖的发现,然后也不顾曾经在背后说过她种种,只跪着不停的磕头,
“大人!您行行好让我把孩儿带回来吧!”
楼筱一脸莫名,“什么意思?这是怎么了?”
她一直都在观察着症状加重病人的身体状况,还在和当地人讨论过去有没有类似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