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萧正度猜的一般,
到了夜晚,那位被请来的花魁玉珩公子,就送到了楼筱的面前来。
她穿着薄衣在烛光摇动中翻书,玉珩抱着琴站在她的房门外,无论她怎么冷待,也不动分毫。
楼筱晾了他很久,玉珩也不吭声,既不求情也不辩解,
为何明确说了不需要伺候,他仍然不肯走?
“进来吧。”
终究还是她心软,楼筱在榻上歪了身子,对低头进门后,在她面前低眉顺眼跪下的玉珩公子说道,
“抬起头来,你最好给我一个非留在这里不可的理由。”
真把她当好色之人呐?
玉珩默了片刻,烛火摇动间,他低着的头只看见她投射在地的影子 ,
慢慢的抬首,视野逐渐往上,
榻上一盏烛火,她只着薄衣,散发赤足,歪着身子,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确实是下一刻就要把他赶出去的样子。
玉珩不敢直视,视线落在她被衣角掩了一半的足尖,眨了眨眼移开目光。
“若是奴现在走出去,明日就再也无玉珩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