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占赤支撑不住,死了。
而此时的岳鹏宇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就像她的父亲——
她已经麻木了。
有人来她面前禀报书房密室内挖出了数不尽的银子,她也只是将笔提起,又沾了些墨,
“我知道了。”
早就应该知道了不是吗?
为什么还隐隐的抱着希望呢。
希望一切都是冤枉,希望横剑山庄并没有干那些大逆不道之事。
她秉持着正义半生,在家中走过的每一步,原来都踏在边关战士的血泪上。
她的父亲和兄弟姊妹,罪该万死。
只是——她还是有私心,想要给还未成人的小弟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他写好了信折好放入信封中,把它藏在胸口,悄悄去瞧之前被她哄睡的岳天赐。
脸上还有哭肿的红痕,岳天赐蜷着身体睡的极不安分,眉头紧锁着,眼珠在眼皮下乱动,似乎陷在了噩梦之中。
岳鹏宇轻手轻脚坐在他床边,掀起的一角床帐下,可怜的岳天赐就像记忆里的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