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吗?还带了个南孜女人回来恶心我?”
萧正度目不转睛的盯着楼筱的眼,并不想让自己满腹怨言,但就是没法控制住情绪,
特别是楼筱还沉默不语的样子,实在让他抓狂。
“竟然还带了李怀卿的玉佩?去了南孜才多久,你们就互许终身了?那我算什么?”
他一双带着异彩的眼珠在半明半暗的房间内似乎闪着水光,
楼筱本来一直沉默,在听到他说起李怀卿时反驳道,
“什么互许终身?你哪里听来的谣言?”
“不承认,”萧正度一手扯下她身上的玉佩,放在她眼前让她好好瞧瞧,
“这是李怀卿多年随身的玉佩,京城里谁人不知!你堂而皇之带在身上,不就是在昭告天下,你们的关系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又怕被人听见,只能凑近了她耳边咬牙切齿,
“他也就罢了——你便是想要甩了我,也不能容许那个女人对我有非分之想!”
这话更让楼筱摸不着头脑,“谁对你有非分之想了?你话要说清楚。”
楼筱并没有生气,只是在正常询问,
但听在萧正度的耳朵里就是在耍赖不认,甚至还是不在乎的态度。
他一时说不出话来,用受伤的眼神看了她好久,
楼筱总是觉得自己理亏的,被他的眼神看的难受,软了声音道,
“我与李怀卿并没有什么,那玉佩只是暂时给我保管,我带着只是找个机会还给他。”
萧正度立刻就抓住了这句话,‘’是吗,那我拿着正好,我替你还给他。”
他抓紧了玉佩,不放过她任何表情,想找出一点不愉快或者后悔来,
哪知道楼筱并没有说谎,想了想也就随他,“那好。”
难道确实与李怀卿没有什么?
萧正度把玉佩收入囊中,语气也没那么咄咄逼人了,低声说起阿尼兰的事,
“你带来的那个南孜女人,胆敢向我示好,这是你授意的吗?你可知情?”
他私心里希望是误会,至少还能说明她对自己不是那么无情。
楼筱对此习以为常,“阿尼兰在南孜的时候就是这样,这是他们的习俗,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