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商人拜入玄学门派,就是为了办事行个方便,以后做生意看个时机,观个风水可以优先找门派里的先生。
像他这样的挂名弟子大有人在,每年给门派捐大量的香火钱,门派又不用费心思教导,双方都省事。
区别在于他捐得香火钱格外多,觉醒天赋也不错,所以能成为青字辈内门弟子。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人士办,他选择把精力放在经营集团事务上,没想到现在就被门内长辈抓住逃课现行。
云皎也想到了这点,转过弯后也不为难他,笃定道,
“你家最近几年家宅不宁,总是发生争吵,争吵双方是谁,不用我多说了吧。”
提起这个傅青洲就头疼,即使以前听说过婆媳矛盾,也没想过居然能堪比世界大战,水火不容。
尽管他父母现在不和他们住一起,住同小区别墅,但是每次他妈过来看孙子都会和远翠大吵一架。
有时候他都觉得,他妈过于吹毛求疵,过分了点,指着乔远翠挑刺,
“她看见我连个笑模样都没有,是不是不欢迎我来?”
“你们一家人其乐融融,我一个孤老婆子回去孤零零的一个人。”
明明他爸还健在,说得好像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而且他妈虽然上了年纪,这么多年都锦衣玉食的保养,哪里像个老婆子。
“小师叔见笑了。”
傅青洲还以为她是为了乔远翠来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