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顾倦,是个律师,刚才的事,是不是秦总推人,各位都心中有数吧?
根据《夏国刑法》第二百九十三条,寻衅滋事可以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要是非让秦总道歉的话,那就法庭上见?”
段暄那边都是他的同学,隔行如隔山,他们表演专业的谁也不知道顾倦说得是真是假。
而且顾倦平日里和工作状态完全两副面孔,他们一时被唬住了,有人还打哈哈,
“我们就是开玩笑,既然秦总有事要忙,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秦青滟本来就要甩开这群人,转身欲走,被顾倦摁在原地,他还是那副轻佻的模样,说出的话却一本正经,
“开玩笑?我看当事人可没笑,你们刚才不是叫嚣地挺欢实,现在敢做不敢当了,各位都满十八周岁了吧,不如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给秦总道个歉?”
一群人都低头不语,段暄拧眉不悦道,
“滟滟,你现在怎么这么咄咄逼人?”
她咄咄逼人?从顾倦出现开始秦青滟一句话都没说。
总之,段暄不敢对上顾倦,就把矛头指向前女友,反正一个女人无论她在外面多么威风八面,面对伴侣就必须矮一头。
段暄虽然比秦青滟年纪小,但是封建父权那一套玩得明明白白。
秦青滟翻了个白眼,祭奠过去为爱冲昏头脑的自己。
她想起云皎以前说的一句话,远离衰人,远离不了就尽快解决他们,和他们多费口舌影响财运。
“是吗?那也比你们这群哔人多多聚在一起强,给姐滚远点,姐要跟新欢约会去了!”
秦青滟拨开肩膀上的手,捏着包包大步走出酒吧。
顾倦紧随其后,要帮她拎包,被斜了一眼后,讨好地笑笑,亦步亦趋地,以追随着姿态跟着她出了酒吧。
呼吸一口冷冽的空气,秦青滟冷静下来,客气疏离地道谢,
“刚才谢谢你,再会。”
顾倦见她毫不留恋地要走,叫住她,
“喂!你就这么走了?把新欢扔在马路边上?”
“什么新欢,顾律师,刚才的场面话你不会当真吧?”
秦青滟觉得莫名其妙,在江城时,这人不是着急划清界限吗,怎么现在要贴上来?
她刚才回头看见是顾倦,想起这段时间总是偶遇他,还笑得一脸浪荡,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
段暄不是啥好人,顾倦也没强到哪去,狗男人,一丘之貉!
不过看在他帮自己解围的份上,暂时不计较他动手动脚的。
“我要是当真了呢?”顾倦紧张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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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滟呼吸一滞,重新呼吸时差点被夜风呛住,自己这是走得什么倒霉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