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鲁达的眼睛竟然微微张起,土褐色的眼瞳中带着略微的惊讶,然后无奈,道:“小兄弟,你可能误会我了,我前一阵子才从中庭回来,正好也想试探一下我们厂内的品德情况,按这么看来,看来是非常失败的。”
我又道:“所以说,你坐在一旁看戏?”
加鲁达突然冷笑道:“呵呵呵,孩子你认为权是什么东西?”
“好端端的干嘛提这个,问你的是另一个问题。”
“那你是不知道咯。”
“我又为什么要知道?”
“比如说就像今天,哪怕是我们厂内位于下等级别的矿工,都有资格去审判别人,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它权比它大。”
“所以你们就不管了。”
“不能说是不管,而是给他们更好的方式。”
加鲁达扶起垂着身子的欣琳儿,道:“这孩子原本只是一个流浪者的孩子而已,之后来到了我们这里,我收养了他们父女俩,但是就在半个多月前,他的父亲突然失踪,有小道消息传出,他的父亲仿佛和炼质者达成了某种交易,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我不由皱起眉头道:“炼质者?”
桑诺解释道:“那是卡兰达五大势力之一,我们负责用来售卖矿石以及推广等,进行合成之类的协会,会长名为质缘。”
听到这,欣琳儿低下头,略长的发色也仿佛黯淡无光,抽泣道:“爸爸………。”
加鲁达只是摸了摸他脑袋,左手拿出了一块矿石,安慰道:“孩子,你也用不着哭,这都是被逼无奈的反抗,在权的面前,恐怕只有更上一层才能保护了。”
然后又欣慰的问,又晃了晃手中的矿石“那你们知道,什么才是更上一层的保护嘛?”
莫欣不惜动用了自己全身250的智商,还是啥也没想到。
我们也是直直摇头。
唯有桑诺淡笑着。
看我们还是一脸茫然,加鲁达这才解释道:“是矿石,矿石是你们变强的基础,更是你们坚硬的基础,如果你们自己都坚硬不起来,谈何保护?谈何守护?不过就是一些无脑的壮烈台词罢了。”
“所以要像个男人一样,更像矿石一样,坚硬下去,坚强下去,这样,就没有人能撼动的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