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卢善畏惧的赶忙行礼退至半丈外,眼神里,全是狠毒的怒眸,死死睨了乌柰一眼。
“既如此!你倒是说说,误会在何处?”
“族长明鉴,那日少主子忽然到访,不报家门,硬要闯府,那架势,好似要将我宅邸一举踏平,吓坏了我家奴仆,不敢阻拦,只得询问少主子的出处,哪知,少主子非但不答,还动了手,我家阿妹原以为是哪里来的暴徒,害怕家中孩子被吓着,便动了手。”
“不过,少主子力气大的吓人,伤了我家奴仆,还将我那弱不禁风的阿妹给重伤,到现在还卧床不起,我甚心疼。”
“想着,少主子也是身份极其尊贵之人,也是因为失察不严导致,若族长要惩处,我一人全受便可,毕竟我那娇弱的阿妹还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也舍不得让她受此严惩,只得由我这个做兄长的来替她受过,还请族长轻饶。。”
呵!这乌柰倒是一个善于说瞎话不脸红的,谎话张口就来,编了一个故事竟没有一丝漏洞,甚至言辞恳切。
时倾绝自然知道这其中的真假,他这话,只能信一半。
“原来是这么一个事,既然柔儿她自己也有错,那我便不惩处你了。”
“多谢族长仁恩。”乌柰赶紧恩谢,生怕时倾绝会反悔。
但谁知……。
时倾绝继续说道:“不过,我柔儿倾心与你,说什么也要与你在一起,我实在拦不住,只能依了她,所以,我便命人将那无用蠢钝的青佐遣回了青家,将来与我柔儿再无瓜葛,由你入我冉族,与柔儿纳亲,做我时倾绝的贤婿,如何?”
当然,时倾绝只是随口一问,实则已经没有了商量的余地,她是在通知他,不是在与他商议。
可乌柰就要拒绝时,时倾绝却伸手制止。
“不如再等等,不急着回答,我相信,你思量片刻后,一定会欣然同意的。”时倾绝自信的一笑,好似已经胜券在握了一般。
而门口偷听到的白柔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她害怕乌柰拒绝,害怕他不要她,她真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