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喻圣痛的哇哇大叫,另只手想反击,却被乌柰右手而挡,脚下一撑,踢过来时与右手配合又将他反击的手给折断。
喻圣再次痛到大呼一声!汗流浃背。
此时此刻!他的两只断手都在风中自由摇曳,痛苦不堪。
不知道何时,乌柰已经绑住了他的一只脚,往野兽啃食喻尚的地方拖拽。
喻圣痛的叫苦连天,而喻尚则恐惧的频频摇头,急得全身青筋暴起,泪水飘落。
喻圣就这样在地上被乌柰拽着拖行,他的整个背部都被地上的石子、枯木枝、泥泞所划伤,鲜血丝丝浸满他所划过的地方,一股钻心剜骨之痛,令他险些昏厥。
因为他没有被乌柰割掉舌头,所以痛的大呼出声!整个森林都响起了一片惨叫,还吓飞了停在树梢上的鸟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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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围场上载歌载舞,没有人听到这凄惨的叫声有多凄厉,唯独父子连心的喻恩釜,忽然感觉心口一慌,察觉到了不妙。
他将要起身去森林寻找两个儿子时,鱼凫王突然向他举起了酒杯:“喻恩釜,来,我敬你一杯,这次能顺利拿下柏灌族,你们白家立了大功,我甚欣慰,望,你白家永世衷心,将来,我定许你白家子孙高官厚禄,福寿永享。”
“多谢君主,我等定不负君主看重,誓死追随,永生永世忠心于君主,”喻恩釜面上不显担忧之色,与鱼凫王互敬三杯酒才罢!
而这时的森林里,喻圣被野兽啃食的血流不止,最后再看到弟弟被乌柰一鞭子一鞭子抽的昏迷之时,便因流血过多而不甘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轮到喻圣。
他慢条斯理的将连接喻圣脚踝的绳子绑在野兽脚上,然后纵身跳上野兽的兽背,在森林里溜了喻圣好几圈。
他跌跌撞撞,头破血流,全身被磨的没有一块好皮肤。
他痛到昏厥,又被疼痛痛醒,然后又昏厥,如此反复,致使他快要跪地磕头求饶,向乌柰投诚了。
而这时候,乌柰也没有了兴趣,跳下兽背,转身慢腾腾的走向了重伤的喻圣。
他害怕的匍匐在地,想要逃,却被乌柰一脚踩住了绳子,这样用力一拉扯,早已被绳子磨的只剩血淋淋的骨头的脚腕,再次涌上一股钻心剜骨之痛。
他哇哇大叫,撕心裂肺的哭喊。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报复我们兄弟二人?你……,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