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是本侯唐突了,今日来,只为提亲,本侯心悦燕燕,非她不娶,还望夫人恩允,成全本侯一番痴情。”
说着,也不由劳殇同意或是拒绝,便挥了挥手,身后走来几十个仆子,抬着聘礼走进了堂中。
只是,他常年镇守北疆,既不贪墨,又不屑于受贿,且北疆艰苦,根本没有油水可捞,自打回了鱼凫城好几年,也有了不错的官位,但他依旧正直无私,不争不抢,又不与贪官为伍,导致整个侯府,除了鱼凫王赏的那些,便再无其他值钱之物了。
所以聘礼略显寒酸,有些拿不出手,
也好在是阮文君,若是换成旁人,估计得惭愧的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羞于见人。
不过,他做官只为百姓,不为贪墨,所以正直正义,哪怕是穷酸一点儿,他不偷不抢,有何羞愧。
萧盼山不免冷嗤!不屑道:“郡侯也是好意思,倘若是老夫,都不敢上门求娶,郡侯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我萧家不是你能高攀的起的,趁着老夫还没有动怒,故,饶你一命,赶紧离去。”
虽然阮文君的官职比他高,但怎奈他没有母族撑腰,又无家产底气,更没有贵人靠山,哪怕官职再高也是空壳子,相比于他,可是帝王之师,深受鱼凫王器重,母族实力虽不如尔玛族、冉族、带叟族,但至少也是鱼凫族的大户,他自然有资格拽,有能力看不起他人。
“本侯并非恩求少师大人您准允这桩亲事,而是向夫人求娶燕燕,还请少师大人莫要插言。”
“你……。”萧盼山气结。
呵!再次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他,耷拉的老脸绿了又绿,自打他坐上少师之职,便再无人敢这般小觑他无视他,而如今,不知来了一个什么狗头嘴脸的人就敢在他面前蹬鼻子上脸,耀武扬威,实在无法无天,气的够呛。
“哦!对了,听闻少师大人您年少时,还不如晚辈呢!便凭着一张厚脸皮求娶到了劳殇夫人,如今,我已官至郡侯,又如何不能向燕燕求亲了!”
萧盼山闻言!被怼的一噎,立时大怒:“来人,将这目无尊长,无规无矩的恶徒给我乱棍撵出去。”萧盼山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