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办的的确不错。”艳娘随口赞了她一句。
妇人点头哈腰,谄媚的笑着。
“阮儿……。”艳娘轻唤一声!帘子后的丫头便捧着一朋钱来到了那妇人面前。
“这是咱们院里夫人赏你的,你办事得力,今后可得更加用心一些。”阮儿说道。
那妇人接过银钱,眼睛都在冒星星,欢喜的老脸都笑烂了,她赶忙向艳娘恩谢,还连连保证自己绝对的忠心,此话一出,惹得母女二人心情极好,轻笑一声!
原本艳娘只是妾室,自不能称夫人,但她中馈在手,又有萧盼山的宠爱,府中大小事情都是她说了算,所以在她们院里的丫头奴仆,明里暗里都是直呼艳娘为夫人的。
这些善于人情世故的,早就开始将艳娘以夫人请示。
“好了,你且忙你的去吧!”艳娘心情极好,打发了那妇人后,便又向那小丫头阮儿招了招手。
附耳耳语了几句,那小丫头阮儿便急匆匆办差而去了。
“听闻那女人是农妇出身,又与她那个儿子不和,如此粗鄙之人,给她一些钱财便能拿捏住她,阿母,您可真是一手好计谋啊!”萧素素脸上露着一抹得意之色,以为已经胜券在握了呢!
艳娘拍了拍萧素素的小手,笑意不减。
“劳殇那女人,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与郡侯阮文君纳亲,便是因为这个原因,两家家世并不匹配,那女人又是农妇出身,必然粗鄙,她害怕萧燕燕将来吃亏,便一而再再而三的劝止,只不过可惜,她这个女儿是个不争气的,非要往火坑里跳,不过这样也好,正如我意。”
艳娘一脸奸计得逞的小人嘴脸,洋洋得意的冷笑一声!
“若这次,纳亲礼上,萧燕燕那贱蹄子丢了丑,让劳殇的母族也跟着一起蒙羞,受人指摘,那么,你阿父迫于威压与指摘,又碍于萧家基业,必然会休弃她,劳殇那贱妇被赶出家门之时,便是本夫人扶正之日,到时候我们母子的身份可谓尊贵无极,再也不是那随意被人人唾弃、指摘的身份了,将来也能是这都城最尊贵的人。”
萧素素听着母亲的谋划和畅想,心里是越听越觉得惬意。
就好似结果已经板上钉钉了一般,让人无比兴奋。
母女两个正得意之时,门外走来一个心腹仆子,恭恭敬敬的向艳娘福了一礼:“夫人,北苑那位去了松韫堂。”
“什么?这时候那贱妇去松韫堂做什么?”艳娘有些疑惑与讶异,甚至是警惕的沉思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