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与阿娇各自在心里为明锦的付出打抱不平。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已早知晓,多谢你辛劳跑这一趟。”妇人以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姿态面对那管事的,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管事的心里气的暗自问候了明锦十八代祖宗。
区区一个农户出身的妇人,低贱粗鄙,也配在他面前装清高。
瞧瞧这破败的房舍,一屋子的草药味儿,穷的都要吃土了,还厚着脸皮在他面前装大爷。
不过,也奇怪,阮文君不是已经官升郡侯了吗?按理,应该不缺钱的,哪怕缺,也会有那些个溜须拍马的官宦奉承,巴巴的送银子献媚才对,怎的,他母亲却过的如此清贫、凄苦?
尤其是那妇人身上穿的粗布麻衣,双手厚厚的老茧,脸上的沧桑,黝黑的肤色下,无不说明,她的日子过得有多辛苦和困难。
难道?他们母子不和?还是说,阮文君嫌贫爱富攀附权贵,便不认家中穷母了?
呵!有意思,这次可谓是不虚此行,意外的让他抓到了沅文君的把柄!
他这可是活脱脱的不孝子啊!
没想到,阮文君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
此事若拿去做做文章,阮文君还不得分分钟被他拉下马!
管事的附和一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的道:“辛苦到不辛苦,就是郡侯也忒不尽心了,您是他的阿母,再怎么样也不能如此亏待自个儿的老母亲啊!”
妇人与阿娇两个闻言,挑了挑眉,相视一望。
就凭他这句话,便能断定,这萧家派他来的目的了!
呵!挑拨离间,撺掇他们母子失和,想从中作梗,让阮文君家宅不宁啊!
不过,这么做,他们萧家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呢?
妇人虽十分厌恶这种作风,但依旧保持着一抹淡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