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嫂两人差三岁,现下看的差的多,过个一年两年呢?
连九阿哥与八福晋,压根就没有打过什么交道的,能被人有鼻子有眼的编出故事来,自己与十三阿哥走的近了,也未必没有这个可能,还是避嫌为好。
九阿哥是男人,又是康熙亲儿子,这种谣言顶多就是恶心恶心人。
舒舒只是儿媳妇,要是真的弄出这样绯闻来,那在康熙面前刷的好感度清零不说,还有可能出现负值。
*
今晚台吉要“进宴”,开席的时间设在酉初。
因此,未初左右,府上伙房就送来小点,给大家垫上一口。
是两碟炸果子、两碟奶饼,还有炒米、酸奶,配着乌日莫,白糖,再加上必不可少的奶茶。
炒米,是用的一种蒙古特有的散糜子炒制而成。
外形类似于小米,比小米大,与黄米差不多大小。
就是没有黄米的粘性,直接做饭粗糙松散,口感不好。
蒙古这边就弄出这样专有的吃法。
炒熟保存,吃的时候,放在牛奶、酸奶或奶茶里泡着。
喜欢吃脆生的,就泡的时间短些;想吃软的,就多泡一会儿。
乌日莫,就是酸奶上撇下的稀奶油,也叫奶嚼口。
九阿哥吃了半只烤兔子,还饱着,就喝了几口奶茶。
舒舒看着炒米酸奶,馋得不行。
上辈子吃过这个,念念不忘。
这辈子到了蒙古快一个月,这一路上,吃了不少蒙餐,这种配置还是头一回见。
这是科尔沁部特有的搭配?
舒舒自己动手调着。
两勺炒米,半碗酸奶,一勺乌日莫,半勺白糖。
吃上一口,简直是无敌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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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的浓稠,酸奶的清爽,炒米的香脆,经过甜味的融合,形成了绝佳的美味。
或许是她的神情好享受,九阿哥都不由动心:“这么好吃,那爷也尝尝?”
说着,他就要动手。
舒舒连忙放下碗。
“我来帮爷弄……这个炒米算是干粮了,泡软了也不好克化……”
说着,她重新调了半碗,就是少半勺炒米,两勺酸奶,半勺乌日莫,小半勺白糖。
就比碗底多不了多少。
九阿哥对比了一下舒舒的大半碗,不情不愿地接过来。
他吃了一口,点头道:“放上炒米,好吃不少……”
两人吃了小点儿,漱了口。
舒舒想起眼下天气,道:“现下就要加披风了……要是按照爷之前说的,先要去行围,再去盛京,那咱们带出来的衣裳还真是不大够……”
她收拾两人行李的时候,是准备了两箱子冬装的,不过都是小毛衣裳,初冬时节穿戴。
忽视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京城的初冬与关外的初冬不是一回事。
等到十月,京城初冬的时候,关外已经是隆冬。
这一路上各种见客,衣裳不好重复着穿戴。
要真是落到没有衣服可穿的地步,可就是笑话。
“要不要打发人回京去取,还是到了盛京再添制?”
舒舒问道。
九阿哥道:“在盛京添就是了,那边比不得京城繁华,可也是旧都,各式店铺都齐全……再说了,还有姥爷家在,到时候让那边的针线房帮着预备些就是……”
说到这里,他想了想道:“料子可以是现成的,可这针线不是一天两天能完的,你叫人清点清点,看看大概缺多少……到时候打发人提前跟郭络罗家说一声,提前预备着……”
舒舒忙道:“算了,算了,能花钱解决的就不要用人情……虽说是外祖父家,可现下当家的是舅母,很是麻烦,没有必要占这个便宜……”
九阿哥本就不算亲近郭络罗家,之前又有了意见,听舒舒这样说,便点头道:“行,爷晓得了……回头你见了娘娘问一声,看看娘娘那面带的衣裳够不够,若是不够的话,就打发人回京一趟……从京城到木兰围场距离不算远……”
舒舒应了下来。
离晚宴还早,两人躺下小憩。
九阿哥摸着舒舒的肚子,带了怅然:“是爷连累了你,要不然的话,说不得你也有小阿哥、小格格了……也不会落在岳母后头……”???.
这样的话,之前他已经说过一次。
今日被董鄂家的消息触动,这已经是第二次。
这种兆头可不好……
舒舒轻笑道:“又不是母鸡下蛋,哪有那么快?五嫂、七嫂都在前面,不是也都没有动静……爷别再说这样的话,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