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不好多说旁的,只道:“您心里有数就行,别过成了大管家……”
七福晋点头,道:“我心里有计较,这几年也看出七爷的为人行事,七爷跟五爷不一样,腰子正着,不是耳朵软的,再说我也不是那好脾气的……”
舒舒就说了自己晓得的,道:“估摸着是有亲族在会计司,现下只动了这一处,应该也是只可着这一处来了,既是慎刑司那边抄检,那都是拷问完了的,被抄了的十九家就没有冤枉的,左右不是首犯,等着处置就行了,这个时候可不好牵扯进去,再伤了七哥的体面……”
不是首犯,性命无碍。
旗人免流,那严重了是与披甲人为奴或罚入辛者库;轻的话,就是罢黜罚银了事。
七福晋听了,心里有底,道:“问清楚就放心了,回头我告诉她,省得战战兢兢的真的伤了胎,都四个月了……”
舒舒也不好点评,就岔开话:“您的身体如何了?经期稳了没有?”
七福晋自从去年生产不顺,就有些妇人症,经期也不大固定,这一年来都是吃药调理。
舒舒还介绍了乐凤鸣过去,因为乐家整理的成药方子中,就有几个方子是专门调理妇人症的。
七福晋点头道:“好了不少,小肚子没那么凉了,之前一个半月到两月一次,现下三十几天了……”
问完了正事,七福晋没有多留,起身就要回去。
舒舒想起叫小棠试做的磨牙饼干,就吩咐核桃取了一盒,道:“磨牙用的,可以给三格格,做法简单,要是用的惯,回头打发人给您送方子……”
是面粉、黄油、鸡蛋、白糖这四样揉成干面团,再擀薄切成小手指粗细的长条,用烤箱烘烤而成。
七福晋接了,道:“伱的东西,哪有不好的?正缺这个呢,整日里口水哒哒的,巾子一天换七、八块……”
七福晋走了,前头九阿哥听到动静,就回来了。
“不是问贵人家,是问弘曙外家……”舒舒说道。
九阿哥立时没了兴趣,道:“就是瞎担心,真有什么,七哥会白看着?”
舒舒道:“就是这几日乱糟糟的,人心不安罢了,案子不会拖太久了,那样牵扯的人就多了,应该很快就会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