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感觉有些无语。
至于么?
之前南巡的时候分开两个月也没见怎么样……
十阿哥有些理解不了。
这夫妻感情好归好,也不用这样黏糊吧?
九阿哥摆摆手,道:“不单因那个,还因为爷发现自己最近太勤快了……”
这都不像他了。
这迎驾送驾不好请假,那大朝的时候怎么没请假?
昨天傻乎乎的半夜起来,又在太和殿前站了一上午……
“太傻了,再有大朝,半夜三更折腾人的,咱们提前告假……”
九阿哥跟十阿哥道:“多咱们一个不多,少咱们一个不少,何苦遭那个罪?”
十阿哥听了,更不放心了,仔细打量九阿哥两眼,道:“九哥是不是昨儿累到了?”
九阿哥点头,低头指了下自己的腿,道:“是有些不舒坦,现下还酸呢……”
兄弟两个说着话,出了值房,就见伊都立红着眼圈匆匆而来。
“九爷,奴才要告假,方才奴才大哥打发人来找奴才,说……奴才阿玛怕是要不好了……”
他说话都带了颤音。
九阿哥颇为意外。
伊桑阿上了年岁,去年开始缠绵病榻。
不过熬过了年关,本以为今年无碍,没想到还是熬不过去。
九阿哥点头道:“爷晓得了,你家去吧,看看太医什么说辞,要是用药打发人去贝勒府。”
“谢九爷恩典……”
伊都立含泪道谢,匆匆离去。
九阿哥吐了口气,小声跟十阿哥道:“还不到七十,比他大十来岁的王熙还活着呢,他就要不行了,不过瘫着也遭罪……”
那是另一位大学士,资历比伊桑阿还年老,依旧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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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阿哥看了九阿哥一眼,道:“王熙昨儿大朝后告病了……”
九阿哥道:“那肯定是累的,快八十的人了,站了两个时辰。”
这倒是不稀奇。
每次大朝后,都有年老官员告病。
十阿哥道:“汗阿玛打发御医过去了。”
九阿哥:“……”
御医?!
那可不轻动。
都到这份了?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天色。
晴空万里。
“是不是今年气候不对啊?老人才受不住?”
九阿哥道。
十阿哥点头道:“确实比往年热的早,还没有雨,今年直隶怕是要大旱……”
九阿哥有些担心,道:“那不知道会不会影响香河的收成……”
这官烧锅的事情,也是一波三折了。
四十年九阿哥有这个打算的时候,赶上京畿水患,香河县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