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大师兄啊，你没见...”

林斯文看到吴清涟扬起手掌，又是熟悉的招式，一巴掌便将林斯文扇飞到崋山山脚下。

“大师兄，才没你这么浪荡的！”

林斯文身形撞碎一块巨大的石头后，才停了下来，身上却并未有任何伤痕。

林斯文如今这具身体，除了像石头一样坚硬，无任何灵力、灵气流动。天眼神通，九极帝丹，先天道胎，鸿蒙圣体，涅盘指、万剑镇妖诀等诸多道法，根本都施展不出来。

林斯文没有上崋山，却是往皂荚村而去，耳边却传来吴清涟的劝谏声：“仙凡有别，切莫过于感伤，速去速回。”

夔牛现出真身，化作一条黑狗，跟在林斯文身后。

“黑帝！我现在成了废人了，可当不起白帝之名，你要是能闯，尽管去闯，别被我拖累了。”

“斯文，我真想跟你做兄弟，咒死你！”

“别，我担不起，就是一路走来，就剩咱俩，他们能追得回来吗？”

“苦心人，天不负，破釜沉舟，百二秦川终属楚！”

“有志者，事竟成，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这虎头蛇尾的句子，林斯文也不好去反驳，林斯文与夔牛相视一笑，笑得是那么放肆。

“以后你要是出去，还是把我带上，我比较靠谱，打不过就带你跑，谁也跑不过我。”

“好，改天找个母牛，跟你先借点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滚犊子！我一个就能造出后代来，别给黑帝我招惹那烦人的母牛！”

“是么？你怎么跟你自己创造后代?”

林斯文怀揣着好奇，还想继续追问，却被夔牛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林斯文，先来到皂荚树下，看到崋山剑派给孙先生、马老爹立下的石碑，感慨往事如尘，谁也没想到最终却是这么个结局。

林斯文，先去村西头唤来杨挽晴，一同埋葬了孙先生尸身，烧了些纸钱，立碑，本想尝试召唤孙先生的生魂，现如今却很难催动真气。

林斯文吩咐夔牛，去长安城，买一些做甑糕的豆子、糯米、枣，再带一壶西风酒。

一切办妥之后，林斯文带着夔牛，推开了自家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