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帝于是颁布此令。自从汉安帝以后,法律渐渐失去效力,京城里面劫持人质的,不论对方身份的高低。从桥玄请求捕盗以后,就再没有这种事再发生。
一番说话听罢,却是令刘俊心头大恸,“这是不允盗请啊,桥公真乃至刚之人矣!”
蔡邕一怔,似乎同样沉浸于桥玄的丧子之痛中,“正是不允盗请!"
顿了顿,忽又道:“桥公平日里与南阳太守陈球有仇怨,但当他任三公时,反而推荐陈球任廷尉。由此可见桥公乃懿德高轨之士。如辰逸能请动桥公往平原,理当执晚辈之礼敬之。”
“俊,受教了!”刘俊却是肃然起身,向蔡邕躬身一礼,“不知蔡叔所荐第二人又是谁?”
蔡邕被刘俊将神游物外的灵魂唤回,停了数秒,“说到这另一人,不知辰逸可曾听过‘割席绝交’?”
割袍断义,划地绝交刘俊是知道的,但今天却是从蔡邕口中得出割席绝交一词,心中更是大奇,干脆露出一副迷糊的样子,以示自己无知。
”唉,你的消息太不灵通了。”蔡邕左手轻拍了拍自己的前额。
“老夫所说的是一条龙!”
此言一出,却让刘俊心中大奇,莫名地便想起东莞一条龙,偷眼望去,却见蔡邕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当下强压心中笑意,低头静听蔡邕道来。
“一条龙并非一个人。”蔡邕似乎由于说话太多,将话都卡断了,断成一段段,却让刘俊心中埋汰:这他娘的老菜头,废话真多,一条龙不是一条龙难道是一个人。
“一条龙分是由三人组成,分别是华歆,邴原,管宁三人,逸辰可曾听过?”刘俊摇了摇头。
“世人将华歆作龙首,邴原为龙腹,管宁是龙尾。有一次,管宁和华歆一同在菜园里刨地种菜,看见地上有一小片金子,管宁不理会,举锄锄去,跟锄掉瓦块石头一样,华歆却把金子捡起来再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