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先帝在时的太孙,此时的太子朱翊钧,却是实打实的难过了一个多月……
他见到自己父亲的次数也越发减少,一个多月的时间,也只见到了四五次,平日里面都是住在母亲李彩凤的宫殿中。
不仅他见到父皇的次数少,李贵妃见到父亲的次数也少,这让朱翊钧不禁苦笑,自己的弟弟还能不能再隆庆二年出生啊。
好像,自己的父皇是有意识地躲着自己,这让朱翊钧心里面有了些许的疑惑,难道是因为皇爷爷在时,自己跟他关系太好,让父皇吃醋,以前不敢发作,现在当上皇帝,没了顾虑,故意冷淡自己。
当然,这一点朱翊钧想错了。
在朱载坖的内心,对朱翊钧非常看重,也十分疼爱,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朱翊钧陪在他老爹身边的时间太长,一及距离的见到朱翊钧,从其眉眼,相貌,他便想起父皇,一想起父皇,那种久违的恐惧感便再次出现……
就这样,朱载坖就开始有意无意的躲着自己的儿子,实在想念的时候,便远远的看上一眼……
朱翊钧也是有着自己傲气的,父皇不愿见他,他自已也减少了前去找寻的次数……
不过,这日朱翊钧刚刚吃午膳,陈洪便前来传召,皇帝陛下要见他。
这倒是让朱翊钧有些惊讶,而后便跟着陈洪一起前往乾清宫。
朱翊钧在前面走着。
陈洪,以及一干人等在后面跟随。
朱翊钧走着走着,忽然停下了脚步:“陈洪。”
“奴婢在,太子殿下,您有何吩咐。”陈洪立即应道,他弯着腰想要抵过个子不高的太子殿下,可他的腰都弯成了虾米,也比太子高一些。
“是谁在乾清宫。”
“殿下,是高拱在?”
“那父皇又为何唤我。”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应该是因为海瑞海大人吧。”陈洪对朱翊钧可是知无不尽,要不是在皇极殿之中,朱翊钧说的那番话,他想当上隆庆朝的第一任司礼监掌印太监,定是很有难度。
此时的黄锦已经求了圣旨,前往永陵守陵寝了。
朱翊钧点了点头,他也明白了过来。
海瑞现在是东宫詹事府左詹事,但朱翊钧并未住进东宫,平日里面,与海瑞相见也是很少,可以说此时的海瑞是闲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