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延寿手下的千余人由于个个带伤加上粮草不足。每人脸色都饿得有些发白,身上直冒虚汗,骑在马上的确少了许多边军的霸气,看着像些虚弱的病汉。
身穿牛皮甲的大汉这一句话把金刀卫将士全给气坏了。副将孙良气得虎目圆睁,大骂道:“鼠辈,休得胡言,我等乃是顺州边军金刀卫,快快放我等过去,如若不然踏平你这破庄!”
“哦!你们就是金刀卫啊,一群败在番兵手下的废物还想踏平我楚魁的庄子,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混账!”大汉一句话又一次戳到了孙良的痛处,气得他举刀就要上前动手,楚魁这边晃动紫金杵也要出阵交锋,双方一时气氛紧张。
白延寿冲着孙良摆了摆手,随后提马上前,冲着楚魁一抱拳:“楚壮士,我这兄弟性子急躁,一时失言还望勿怪。但不知楚壮士如何才能放我等过去?”
楚魁闻言笑道:“要想过去也不难,只要胜了我手中金杵便可。而且,只要胜了我手中金杵我不但放你们过去,我还率领手下所有庄兵加入边军一起抗辽保国!不过,若是胜不了我,你们就得归顺与我听我号令,怎么样,你等可敢一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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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延寿闻听此言大喜:“好!既如此在下白延寿愿意与壮士一战。”“爽快!不过,得是我两单打独斗,旁人不许帮忙。”“一言为定,也希望壮士能信守诺言。”白延寿道。“那是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两人随即打赌击掌立下誓言。
随后,二人各自回归队伍准备一切。孙良有些担忧地对白延寿道:“白将军,那楚魁看着力大无比很是勇猛,将军可要多加小心。”白延寿笑道:“诸位放心,我自有分寸。”
一切安排妥当,二人再次回到疆场。再看楚魁,把掌中混元紫金杵一晃:“白将军小心了!”说着,楚魁催动千里浑,抡起掌中混元紫金杵一个泰山压顶奔白延寿顶梁便砸,金杵带着风声砸来这要是被拍上那就得当场毙命。
白延寿一见金杵来了,一步躲二不闪,说了声:“来得好!”一合手中锯齿狼牙刀向上招架。只听“当”得一声,大刀和金杵在空中相碰把两人都震得在马上一晃。两人心中皆是一惊都暗赞对方好气力。接着,两人你来我往,刀杵并举斗在一处。
两人各自施展平生所学相斗一场好杀。一个狼牙刀如狂风骤雨,一个紫金杵似石破天惊,两人的武功都是大开大合的刚猛路子,每一下都是真打实凿,硬碰硬。打了能有五十回合,未分胜负。
白延寿心中着急,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打着打着,白延寿忽然虚晃一刀是拨马便走。楚魁一见大喜,催马舞动金杵在后面就追。
两人都是宝马良驹,很快赶了个马头碰马尾。楚魁高举紫金杵就想把白延寿打落马下.不料,正中了白延寿之计。在金杵就要落下之际,白延寿左脚一点镫,五色斑豹驹“刷拉”闪到一旁,楚魁一杵砸空了。
楚魁当时一愣神,还没等他收回金杵,白延寿猛一回身,手中大刀直奔他前胸刺来这一招正是回马刀。楚魁吓得一闭眼,心说:“我命休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