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景轩心弦微动,孟夫人究竟洞悉了边令诚何种秘密?为何边令诚对她如此依赖?这背后藏着何种玄机?
高景轩思忖片刻,正色道:“高校尉感激夫人抬爱,然在下已应允公主,待家书至,双亲首肯,便与公主共结连理!”
孟夫人轻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妾身岂敢阻挠将军与苏婉萍儿的良缘?只求将军在婚姻之外,能予妾身片刻温存,让妾身体验一回身为真正女人的滋味。”
言及此,孟夫人语气转哀,叹道:“世人皆道妾身不贞,实则皆是身不由己。边令诚那阉人,以权势相逼,将妾身囚禁多年,满足其扭曲之欲。然他非男儿身,妾身空守闺房,度日如年,苦不堪言……”言罢,泪眼婆娑。
高景轩见状,心生怜悯,温言劝慰,并递上酒杯以示安抚。
孟夫人饮下杯中酒,继续道:“将军英姿飒爽,胸怀壮志,定非池中之物。若将军欲攀高峰,成就伟业,需借势而上。妾身虽为女子,却能左右边令诚之心,进而影响朝中局势。边令诚与皇帝、高力士交情匪浅,此等关系网,对将军仕途大有裨益。妾身所求不多,只盼将军偶尔垂怜,妾身自当全力相助。”
高景轩闻言,方知边令诚背后势力之庞大,暗自惊讶。正沉思间,忽闻“砰”然巨响,房门被猛然踹开,苏婉萍儿怒气冲冲步入,手中宝剑寒光闪烁。高景轩猝不及防,惊起如受惊之猫。
“公主,你……怎会来此?”高景轩语无伦次。
孟夫人更是吓得花容失色,紧抓高景轩衣袖,躲于其后。
苏婉萍儿见状,怒火更盛,厉声道:“高景轩,我原以为你是正人君子,不想你却在此与这淫妇苟且!若非我逼问你手下,至今还被蒙在鼓里!你竟敢背叛我!”
高景轩连忙辩解:“公主息怒,听我解释,我与孟夫人实为商讨要事,绝非私情,请公主明鉴!”
“清白的?”苏婉萍儿怒极反笑,冷声道:“夜半时分,一男一女共处一室,你还敢说你们之间是清白的?莫非你真以为我愚不可及?即便你自诩君子,那孟夫人呢?她在疏勒镇声名狼藉,谁不知她四处留情?你与她同行,清白何从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