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坖问道:“徐玺卿是刚到京师?”
徐璠点点头说道:“回殿下,下官刚从老家华亭县赶来照顾父亲。”
朱载坖哦了一声,本想问他一下有关东南的倭寇的事情,但是想了想,交浅言深这是大忌,自己和徐氏父子没什么深交,突然问起,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实话。
朱载坖还是说道:“推广玉米之事,还要多多仰仗徐阁老和徐玺卿了!”
徐璠有些拘谨的说道:“但凭殿下吩咐。”朱载坖见他有些拘谨,又说不出什么来,也就和他闲聊了几句,端茶送客。徐璠走后,朱载坖问在一旁伺候的腾祥:“你怎么看这两位小阁老?”
腾祥赶紧说道:“殿下,两位小阁老奴婢怎么敢妄加议论呢。”
朱载坖笑着说:“你这狗才,叫你说你就说!”
腾祥想了一会才说道:“严公子看起来虽然有些强势,但是做事颇有章法。这位徐公子,倒是有些像徐阁老。”
朱载坖问道:“怎么说?”
腾祥说道:“下官曾在内书堂读书,见过徐阁老,虽然看起来待人和善,温润如玉,奴婢总觉得,徐阁老的和善都是装出来的。”
朱载坖有些好奇的看了腾祥一眼,还真他说中了,徐阶就是工于心计,善于玩弄阴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