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顺之将祝续请进去,祝续在门口低声说道:“赵部堂这官衙,倒是俭朴啊,就是不知道漏不漏风?”
唐顺之只是笑笑,低声回答道:“赵部堂也是秉持官不修衙嘛,不过这总督衙署,确实是四处漏风,一句话都随风乱跑。”
祝续只是笑笑,明白了唐顺之的意思,到了唐顺之的厢房,唐顺之问道:“祝世叔来访,有何见教?”
祝续说道:“老夫今日来,只是想问问,应德家乡是常州的吧?”
唐顺之说道:“小侄确是常州人。”
祝续说道:“此番而来,并非公事,乃是应德既抚苏松,老夫也想尽尽地主之谊。”
唐顺之指着这总督衙署说道:“祝世叔,非是小侄托大,只是赵部堂这里,确实有些公务,推脱不得。”
祝续说道:“不妨事的,公务要紧,应德若有闲暇,可自来寻老夫。”
唐顺之亲自送祝续出去,临走之时,祝续抓着唐顺之的手,低声问道:“应德,那斗儿,按常州风俗,应放在何处?”
唐顺之夜低声说道:“这斗儿啊,不用时要防潮,定要置于深室之内!”
祝续这次说道:“应德闲暇时,一定要来!”说罢祝续才离开总督衙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