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寿宁候与建昌伯。
这一幕,让君臣们哭笑不得,却也见怪不怪。这对国舅爷若不抢这个先机,岂不是辜负了他们的身份。
林蒙眉开眼笑,翘起大拇指赞道:“两位世叔,真是非凡之辈。”
张鹤龄和张延龄兴高采烈地走上前,张信分别递给他们一碗红薯粥,再添上一个烤红薯。
“香气扑鼻。”张鹤龄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口水直流,显然已是饥肠辘辘。
张鹤龄却眉头紧锁,怒气冲冲地道:“才一碗?我要三碗!就算吃死,也不能只给一碗!”
真是条好汉!
林蒙深受感动。在这个中庸之道盛行的时代,人们往往对新生事物避之不及,但我们的先祖,却总有那敢于披荆斩棘,开辟新天地的勇者。
张鹤龄接过三碗粥,轻轻吹着,然后众人瞩目之下,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尝。
时间仿佛凝固,君臣们的呼吸声在殿堂中回荡。
张鹤龄细细品味,舌尖在口腔中翻滚,许久,他一声长叹:“不好吃,毫无滋味,简直和猪食无异。”
“”
一时间,所有人都心灰意冷。
林蒙也是一愣,难道是红薯的问题,还是厨艺的失误?
但张鹤龄却毫不惧热,低头舞动筷子,再次大快朵颐。
片刻间,一碗粥便被他一扫而空。
张鹤龄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看着依旧注视着他的君臣,涨红了脸,正色道:“真不好吃。”
一旁的张延龄也剥开了烤红薯的皮,金黄的肉质映入眼帘,香气扑鼻。他一边吃,一边点头:“没错,真的不好吃,我家的驴草都比这好吃。林蒙,你的名声太响了,这次可是栽了跟头啊,我要给你提个醒。”
说完,他一口气啃了个精光,把皮丢在一旁,又拿起一个红薯。
张鹤龄接连吃了两碗,打了个大饱嗝,瞪了林蒙一眼道:“本着对贤侄负责,对陛下尽忠之心,我再试两碗。就算味道像嚼蜡,说不定下一碗就能唤醒我的味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