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齐的二姑姑,重宁集团的统治者,上个月,她的父母因犯罪被流放到云南。重宁本有机会避免同样的命运,但她选择跟随她的丈夫,甚至不顾长辈们的命令。
“你二姑姑是如何残疾的?”刘齐询问。
“她在云南遭遇了变故!”长辈们的脸色变得阴沉,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他一直是个重视家庭的人。在他经历了一段艰难的时期,他的大家庭支离破碎,当他开始崭露头角时,刘家只剩下了几个女性成员。
在他心中,每一个孩子都如同脚下稻谷般珍贵。
“皇上,请节哀顺变!”刘齐轻声安慰。
长辈们发出一声怒哼,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你二姑姑追随那个无能的驸马去了云南,她离世了,但那个驸马却依然安好,全是因为那个混账东西!”
他们大声吩咐,对外面喊道:“唤个人进来!”
“遵命!”
“派遣使者前往云南!”长辈们怒吼着下达命令,“处决我们二女儿那个无能的驸马!”在他们的愤怒中,他们继续咆哮,“用我的马鞭抽醒他!”
“抽醒他!”
愤怒的长辈们如同守护刘家尊严的狮子般,咆哮着。
书房内,陈设简朴,御案上摆放着他们使用了数十年的马鞭,墙上挂着漠北和漠南地区的地图,还有一条已经使用了一年的鞭子,彰显着长辈们的权威和历史的沉淀。
“普众长!”长辈们将马鞭狠狠地掷在普众长的脚下,牙关紧咬着下达命令,“去,给他一顿狠揍。不仅要抽得他清醒,还要将他打个稀巴烂,让他尝尝残疾的滋味!”
“陛下,我领命!”普众长立刻拾起鞭子,肃然离开以执行命令。
经过一番激烈的怒吼,长辈们突然无力地倒入椅子上,眼神变得空洞,脸颊泛起紫色,竟然泣不成声,“我们的二女儿,就这样离我们而去了吗?”
此时,刘齐无言以对,只能尽力安慰:“皇上,请……注意龙体!”
长辈们出身贫寒,在那混乱的年代中辛苦奋斗,终于建立起了自己的大家族。对他们来说,每一个家庭成员,每一个儿子女儿,都如同宝贵的稻谷一般。即便是出自低微妾侍的儿子,也是他们刘家的血脉相连。
他们如同脚下的稻谷,珍贵无比,就像是骨髓中的泪水。
他们全身心地深爱着家人,爱到了极致。他们明白分封土地并非良策,但依旧将所有孙子分配出去,以确保后代能够永远享有财富与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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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亲自为孙女挑选夫婿,如有能力,绝不犹豫地运用影响力。
如今,掌管禁军和精锐步兵的分别是梅吟竹和纪剑。
“我们的二女儿离世了!”长辈们声音低沉地叹息,“她太过固执,不听从我们的劝告。我们曾告诉她不要随驸马前往云南,但她坚决不听从。她宣称无论丈夫去向何方,她都会跟随。如今她已离去,我们再也无法见到她了!她为了那个驸马,竟弃我们于不顾!”
谁能想象,这些备受敬仰且权力巨大的长辈们,对孙女们竟有着如此深沉的情感?
细思之下,这也合情合理。原本在历史的轨迹中,这些长辈们应是皇位的继承者,因此他并非不了解孙子们的野心。然而,他无法对那些立下赫赫战功、忠心耿耿服务多年的孙子们下手,只得将这个艰难的选择留给了指定的继承人。
历史记载揭示,长辈们曾询问刘彻,若其叔父们将来有谋反之举,他将会如何应对。
刘彻回应称,他将会先尝试与他们理性沟通,若沟通无效,他将采取必要行动,但尽量避免诉诸武力,最多会将他们软禁。
当时,长辈们对这样的答复感到欣慰。
然而,他们未曾料到,在他们离世之后,他们深爱的孙子孙女们竟会背离他们的遗愿。
刘运腾急不可耐地着手削减封地,将王子们逼入了绝境。
刘让景的叛乱几乎导致了刘家血脉的彻底灭绝。
同情并非总是软弱的表现,即便是皇帝,也可能拥有一颗慈悲的心。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片嘈杂声。
吕雉,皇太后,惊讶地走进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在外面就听到了你们的喧哗!”她边说边快步进来,握住了长辈们的手,“刘邦,出了什么事?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长辈们紧握着老妇人的双手,声音因悲痛而颤抖,“我们的二女儿离世了!”
“什么?”老妇人吕雉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她的目光充满疑惑地投向刘齐,“哪个女儿?”
刘齐语气沉重地回答,“是重宁的姑姑,重宁集团的统治者,她跟随马家去了云南,不幸在路上生病,她的死讯刚刚传回!”
瞬间,吕雉的容颜失色,变得苍白如纸。
“我的女儿!我的可怜的孩子!”她低声哀诉,声音因压抑的情感而微微颤抖。
尽管重宁是妾室所生,她的生母很早就辞世了,吕雉将其接入宫中,如同亲生女儿一般疼爱,心中未曾有半分歧视。
听闻这令人心碎的消息,老妇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无力地倒入了长辈们的怀抱。
刘齐退了一步,长辈们与老妇人紧紧握着对方的手,紧紧地坐在一起,脸上写满了无助,宛如被误解的孩子。
“在选夫时,我曾建议我们应该将女儿嫁给良人,”长辈们缓缓地回忆道,“虽然马家的年轻人起初看起来颇为出色,但我们却将我们的二女儿,吕续,许配给了他,期盼他们能拥有幸福的未来!然而,谁能预料到,那个年轻人后来竟犯下罪行,如今更是导致我们的女儿变成了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