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看她那么冲动，只是叹了口气。

“我的意思是：能不能直接把金棺炸了或者是往里面投点毒。你别自己动手。”

无所谓差点一下刀都拿不稳了，表情呆滞的转过来看向张起灵，“我还以为你是怪我太残忍了。还想给你两巴掌。”

张起灵气得手抖了一下，不过看着她满脸血的样子还是感到心疼，伸手抹去她眼角溅上的血渍，“我不想你杀人……不过。”

“如果是我见到你受重伤了，我估计也会气到想要杀人。所以我支持你。”

无所谓不解风情的把脸往张起灵脖子里埋，甚至高度不够，还要垫脚。

“幺幺零，有你……是朕的福气。朕这一辈子有你和花贵妃哑贵人灿侍卫钱大管家侍奉在侧，足以。”

张起灵表情龟裂了一瞬间，还是控制着自己没在外面发火，他现在经过这对母女的训练，发火的点是越来越低了。

“疯丫头，我们走吧？”

“好。”

无所谓难得乖巧，张起灵也很珍惜这间接性，但过时不候的片段。

“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