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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个字是顿了顿后,从牙缝里逼出来的。
管家听后,愣了好一会儿,最后低着头作揖:“是。”说完转身匆匆而去。
希宁对此很满意,原本以为是青铜,结果是王者。关键时刻,人狠话不多。张大娘子到了后肯定会查账,没有声音就证明账目没问题。能十几年安分守己的管好自己的分内,不去贪点扣点,这样的管家养着不亏,越多越好。
张大娘子心情不好,叫嬷嬷去她屋里取出佛珠,拿在手里捏转起来。想必等此事结束后,还要去庙里烧点香,添点香油。
柳玉郎听明白了,不禁心惊肉跳。
出了意外,死了?这人不是抓住押回来,刚说要关柴房,还要捆得结实点……这就死了?
这孩子的渣爹,不就啥啥了吧。
这小子要多蠢,祸害人家后,端着不肯去娶。见事情没办法如愿,又大半夜偷偷拉着人家私奔。死了也该,蠢死的!
看来还是他做事有原则,只管骗钱骗色,从来不去拉着人家私奔。
希安坐在旁边,默默地看着,默默地听着,脸上毫无波动。
一群人坐在屋前房檐下,早饭中食都是婆子送来。悬壶门的三人该吃吃,该喝喝,希宁和柳玉郎还靠着椅子打了个盹。
张大娘子就草草吃了几口,陪嫁老嬷嬷再劝也吃不下去,此时山珍海味放在她面前,也会食不甘味。
到了下午时,屋里终于传来不间断的撕心裂肺地惨叫声,稳婆也叫人出来报信,张小姐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