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你出卖魅先生，我只是想问一下，你这个手术的事情，我比较好奇。”

封林笑着把手机收起来，“只要你不骗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只是手术的事？”齐琳柳眉皱在一起。

这种手术就算说出来，封林他们也无法操作，手术需要非常高的专业技术。

更何况魑魅研究所这边，成功率就非常低，更别说其他人。

“我骗你干什么？我这个人最喜欢怜香惜玉，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杀了实在可惜。”

封林微笑的说道，“刚才你也看到了，对我不敬的人，我不是也放了吗？”

“先给我一件衣服，我现在无法使用炁劲，不能使用空间戒指。”

齐琳抬起自己的手指。

“正好，省得我要你空间戒指了。”

封林将齐琳手指上的戒指摘下来，从中拿出一件黑袍，丢给她。

齐琳原本想说什么，但目前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只能抓起黑袍，套在自己身上。

“你想知道什么？”

齐琳面无表情的问道。

“这个手术，应该是改造大脑吧？”封林平静的问道。

“不错，脑下垂体，可以让细胞分裂加快。”

齐琳点点头，“这是最顶级的手术，但因为成功率太低，很少有人尝试。”

“危害呢？有什么危害？”

封林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透支身体细胞的分裂次数，自然会早死。”

齐琳解释道，“不过我原本就没打算老死，至于其他危害，暂时不知道，因为成功率太低，就那几个人，至少现在没其他危害。”

“还能恢复到正常人吗？”

封林问道，“比如我现在做了手术，成功了，但我不想早死，我能重新改造回去吗？”

“不能！你想什么呢？改造之前，就是先破坏，都破坏了，怎么可能恢复如初。”

齐琳摇摇头。

封林闻言，脸色越来越凝重。

柳念这件事，是他的心病。

他不想将来自己和徐若影等人，还正值年华，柳念却因为强制透支，提前去世。

“对了！升华，升华管用吗？”

封林继续问道，“如果你进入升华境界，将脑袋毁掉，重新升华恢复，能复原吗？”

他是知道的，刚才齐琳那招，只是看着像升华，但根本不是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