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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子,你在不久前在电话里跟我说那位要晚上在路上凭吊,晚上便想离开上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有,除了一开始,那边监听的人听到房间里有隐隐的哭泣声外,便再也没有什么其他声音。”
惠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后又认真的说道:“今天下午,他经常打开窗户,一个人站在窗口发呆。”
“经常,有没有规律?”
“没有规律,至于为什么,我们也不清楚。”
“是不是她给别人传递什么信号?或者是暗语之类的?”
“没有,毕竟这一条街,甚至四周都是我们的人,只要停留的,我们都会发现。另外,她来是要住和平饭店的,是因为您临时改变了住宿地点,所以,即使是想要发出暗号,也不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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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有时间暗号只是一个简单的手势,或者是眼神,而她更是打开窗户,那么很可能是给别人发出暗号。至于晚上哭泣,还是要查一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让她哭泣的。”
“明白!”
“不,你不明白!”
“是,只不过还有一件事情,那位说到了上海有些水土不服,让我们的人去给她买了几片药!我们直接用酒店的药给她了。”
“水土不肥,不可能啊,她以前也是来过上海的,怎么会水土不服呢?”
“不知道,很可能是在国外呆的时间长了,导致回国之后,有些不习惯吧!”惠子想了一下,还是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嗯,还真有可能,在美国与中国不同!”
影佐也想不出什么理由,只能自我安慰一下,然后又看向惠子。
“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已经沟通过了,但有一个问题,那便是那位好像不怎么想了出城了,这个问题很麻烦,如果不出城,我们所有的计划全部泡汤。”
“想办法让她去城外我们指定的地点烧香烧纸,否则我们这一场戏不就是白演了吗?”
“另外,如果她不想去,很可能得到了消息,张天浩很可能也是没死。虽然我不知道他以什么方式来传递消息的,但还是要小心,再小心。如果他真的没死,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影佐想了一下,眼神之中精光闪动,甚至眼中的杀意更盛了几分,毕竟张天浩可以说是他永远的痛,只要一提到,他便会感觉到他的人生便有多灰暗。
“嗨!”
惠子立刻应了一声,然后夹着文件微微躬了一下身子,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