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儿的温度,别说捆你们一天了就捆你们两天也冻不死,走外头还不冻耳朵呢!你们总会有招的!”钱串儿不以为然的说道,然后就是一挥手,他身后的士兵上来就把那孟德才往树上捆。
“诶——”孟德才还不服气呢,钱串儿却来了一句:“你要是再多说,我就把你扒光了绑树上!”
这句话好使了,孟德才立马就闭嘴了。
可是接下来当他被捆到树上后,手里拿着块布的钱串儿就上前时他却是闭着嘴就不张开。
“艹,我要是撬你嘴我都不叫钱串儿。你特么的张嘴不,你要是不张嘴,你信不信我把你袜子扒下来?”钱串语气温柔谈不上但确实很平淡。
可就这么平淡的一句话让那孟德才直接就把嘴大张开来!
他毫不怀疑的相信,如果不让眼前的这个小眯缝眼儿,把自己的嘴用破布堵上,那人家就会把自己的烂袜子塞嘴里,那得啥味儿?
只是他刚想到味道的问题,钱串儿就厌恶的说了一句:“这嘴大黄牙!这味儿!”然后就把那块破布塞了到了孟德才的嘴里、
钱串儿这几句话说的真够损的。
其实很多的时候,一个人的那张嘴有多会说在某些时候就有多损,就在钱串儿带着士兵转身下山的时候,孙志安还能听到那孟德才在后面“呜呜”呢!
他那张嘴能说话的时候不敢跟钱串儿喊,那样钱串儿很可能会杀了他。
现在他这张嘴被堵上了可他却敢喊了尽管喊不出,刚才那个小眯缝眼儿也太特么的损了!
公路上,钱串儿他们保护着何书记往回返了。
敌情发生了变化他们已经不能再往前走了。
因为根据那孟德才的供述,现在已经不只只是日军中止了扫荡来报复商震营的问题了,而是日军竟然得到了何书记正在返回根据地中心区域的消息。
为此,日军在大部队返回的同时,却是又派出了好些个小股的日军伪军用拉网的办法却是从走过了头开始走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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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日军是怎么知道何书记在往根据地中心区域去的?那肯定就是八路军里有叛徒!
至于那个叛徒有可能是谁,何书记自然不可能跟钱串儿他们说,但钱串儿觉得何书记心里肯定是有所猜测的。
至于那个人到底是谁,人家不可能跟他这样普通的士兵说,连钱串儿都知道这种事要讲证据的,那象人家何书记这样级别的首长就更不可能讲出来了。
钱串儿他们抓紧往回跑,只是这个时候他们并不知道身后却已经生变了。
在绑着伪军的那座小山的山顶树林里,有一个伪军却已经自己把鞋子给脱了下来!
人脱鞋非得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