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小时里,陈塘一直没有休息。
休息了二十分钟,训练室内又传出‘嘭嘭’的击打声,这次持续了一个小时十分钟才停止。
陈塘没有卸下负重的铁块,他穿上外套,离开了训练室。
以后这些铁块他会一直绑着,除非到了作战时刻。
陈塘离开训练室之后,坐在地上,抽着烟,然后拿出手机,拨下了一个号码。
这次,他拨的号码不是五类部队神秘男人的号码,而是……他家里的号码。
“喂。”电话响了三声,接起,陈援朝的声音传出。
“爷爷,是我。”陈塘开口。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陈援朝问道。
“有一点儿……小事。”陈塘欲言又止。
他知道自己爷爷之前去朝鲜带兵打过仗,真正的战争老人都知道怎么打,更别说演习了,所以陈塘想请教自己的爷爷。
“有事就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婆婆妈妈的了。”陈援朝的声音传来。
“是这样的……”陈塘将牧佳茗和他的赌注事情说了一遍,特别强调了是两个团之间的对战。
“这种事情啊。”陈援朝听完,没有立即回话。
虽然老人早就退休了,但退休在家,没事的时候陈援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