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第三次碰到你，我可以把你杀掉，而不是像第二次那样，面对自己的敌人，没有能力杀掉，却要强忍着离开！”陈塘一口气说道。

“曾经我听说过中国军人是训练最艰苦的，那时候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黑熊轻声说了一句。

“那告诉你这件事情的人，没有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陈塘开口。

“什么？”黑熊问道。

“整个世界，除了一处地方之外，雇佣兵没有抵达不了的地方，这一处地方，就是中国！因为，中国是雇佣兵的禁地。”陈塘说道。

“我在那个佣兵团的时候，那个佣兵团的人也那么说过，但是……让那个佣兵团忌惮的，不是你们这样的军人，而是别的中国军人！他们很神秘，和那个佣兵团一样的神秘，我不知道他们是谁！那个佣兵团里的人告诉我，那些中国军人就像是黑夜里的恶魔，地狱中的修罗，没有人见过他们的样子，见过他们的，都是死人！”黑熊说道。

“你知道的很多。”陈塘双眸眯起。

他听出来了，和黑熊说这些的雇佣兵，说的是中国的五类部队，职业军人！

“临死前聊聊天，也是挺好的，好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黑熊笑了起来，面色狰狞。

“好好享受剩下的生命吧，等你死后，我会把你的人头带到我战友墓碑那边。”

说完，陈塘离开了房间。

他来到牧佳茗这里，和牧佳茗相视一眼，什么都没说。

“这根本没问出有用的东西。”一名工作人员起身，对着陈塘说道：“明天还能继续审讯吗？”

“没用的。”陈塘开口，说道：“他不会说的，什么方式都没用。”

“怎么可能有问不出来的事情。”另一名工作人员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