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儒给了陈青阳一个眼色，陈青阳立即附和道：“是呀是呀！”

公孙羊停下手中动作，直起身来，冷笑道：“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咒老头子我早点死是不是？”

方鸿儒立刻使劲摇头道：“当然不是了。”

“公孙前辈如果能收陈青阳为徒，自身的衣钵有了继承人，凭着陈青阳的天赋一定不会辱没了公孙羊前辈的医术，将其发扬光大，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

公孙羊沉声道：“老头子又不是没给他机会，只是他不珍惜罢了。”

方鸿儒看向陈青阳，陈青阳默不作声，方鸿儒心中哀怨，看来还得他来，真滴是自己上辈子欠你们俩的。

方鸿儒说道：“公孙前辈的医术可谓是海纳百川，集百家之长汇集一生，相信单靠一门一脉之医学绝对不可能达到您现在的高度吧？”

公孙羊点头道：“嗯，不错，继续说。”

“您能够集百家之长肯定也是拜访过各门各脉的前辈，也吃过许多闭门羹吧？门户之见，自古有之，前辈既然当初也深受其扰，为什么还要为难后辈学生呢？”

“难道公孙羊前辈当时就能做到随便的改换门庭，另投他人门下？”

公孙羊笑道：“改换门庭倒是没有，只是换了几张人皮，多拜了几个师傅而已。”

方鸿儒问道：“既然前辈并不介意门户之别，又为什么要为难陈青阳呢？”

公孙羊说道：“我愿意，要你管？”

方鸿儒：“······”

陈青阳：“······”

谈判陷入瓶颈，你道理说再多，也难改一句我愿意。

但方鸿儒和陈青阳就赖在院子里不走，看着公孙羊吃午饭，吃完饭，第二天吃早饭······

到第三天，公孙羊终于是于心不忍，看不下去了，说道：“这样吧，见你态度诚恳，我就尚且收你为······学徒，至于收不收你为正式弟子，看你后面的表现了。”

陈青阳欣喜若狂，“多谢公孙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