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部分出名的学者身上都有一大堆这样的称号。
它国外所说的“名誉博士”类似,是一种很高的荣誉,授予者和被授予者没有合同上的约束,也没有工作、教学、讲座之类的事情。
以南大的名气和历史底蕴,荣誉教授的头衔还是配得上徐川的身份的。
倒是南大的数学系,那就肯定是沾光了。
毕竟明年的菲奖徐川是稳的,而南大数院,目前还没有菲奖得主这样的大佬作为荣誉教授。
没办法,谁让南大的数院弱鸡呢?
别说在国际上排上号了,就是国内,南大数院都排不上号。
一所顶级985学校的数院,没有一个院士,这就能说明问题了。
不过等待他明年回国在南大任职,情况就不一样了。
一名菲尔兹奖得主,一个证明了七大千禧年难题的顶级数学家,足够将南大数院的地位直接拉到国内的顶流了。
至于国际一流,那就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事情,那需要极其漫长的时间来进行沉淀。
当然,能让母校对学生的名字引以为荣,本身便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
南大,大礼堂中,数院为徐川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毕业典礼。
台下虚无坐席,无数南大的学子,从本科生到研究生,再到博生生,甚至是教授,看着舞台中央的那个身影都兴奋不已。
羡慕、崇拜、唏嘘、感慨、膜拜、嫉妒.....各种情绪交织在大礼堂中辗轧混杂,融成让人激动而又颤抖的氛围。
特别是对于那些同一届的,如今还在上大四尚未毕业的同级学生来说,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他们可是亲眼看着这位大佬飞升的。
从入学演讲上的满分状元开始,到Weyl-Berry猜想的证明,再到克拉福德数学、天文学双奖,到七大千禧年难题中的霍奇猜想。
这位大佬飞升的速度快的惊人,快到作为同一级的他们还在感慨马上就要毕业了的时候,人家已经毕了两次业,成为了普林斯顿的教授,站在了数学界的最顶峰,变成了神一样的超级大佬。
放在以前,谁又能想象得到,自己的身边会出一位这样可望而不可及,甚至连背影都看不到的神呢。
别说是想了,连梦估计都没有人这样做过。
.......
舞台上,徐川穿着黑红两色的学士袍,戴着方方正正的学士帽,满脸笑容的接受校长的拨穗正冠。
当那红色的流苏从帽檐右前侧移到左前侧中部,自然下垂状到眼侧倒映入眼帘时,徐川也有些惆怅。
从今天起,他正式毕业了。
“恭喜你,徐川同学,祝你在今后的学术生涯中,取得更大更多更宏伟的成果。”拨穗正冠后,刘高峻笑着将手中的花束和学位证书一起递给了徐川,眼神中有着感慨。
眼前的这名学生,是他数十年的学术生涯中,带过、遇到过的所有学生中最优秀的一个。
他很庆幸,当年是自己亲自去迎接的这名学生。
一趟旅程,为南大带来了这样的一位年仅二十岁就已经站在了学术界顶峰的学生。
有这样的一份经历,以后退休了和其他高校的教授领导吹嘘都有足够的资本了。
而且还是能让对方羡慕妒忌的眼泪从口中哗啦啦的流的那种。
徐川笑着从校长手中接过毕业证书和花束,抱在怀中深深地鞠了一躬。
刘高峻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轻轻的拥抱了一下,随即转身走下了下去,将这份舞台留给了他。
徐川抱着毕业证书,看向了台下坐着的校领导和学生,深呼吸了一次,缓缓开口道:
“三年前,我曾经站在这里以新生代表的身份发表过演讲,眨眼间,三年后的今天,我重新回到了这个舞台上。”
“作为南大的学生,我很荣幸能站在这里,也很感谢母校给我这个机会,能让我和学校的学弟学妹们聊聊天。”
顿了顿,徐川接着补了一句:“当然,在座的各位有不少可能曾经都是我的学长学姐。”
闻言,台下顿时爆出了一片小小的哄笑声,前排的校领导也纷纷笑了起来。
对于徐川,以他现在取得的成就站在这里演讲,绝对并非他的荣幸,也并非是南大给与他机会,而是南大的荣幸,是南大的请求。
甚至,南大因为这名学生,而获得了不少的提升。
数院在过去的两年扩大了两次,招收的学生数量从14年的不到百名扩大到了17年的两百名,可以说翻了一倍。
数院的科研资金也在这两年的时间里面提升了近千万,南大更不用多说,无论是一六年,还是一千年,都获得了数以亿计的经费。
而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南大的经费将会提升更多。
这一切都是站在台上的那名年轻至极的学生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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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台上,徐川也跟着笑了笑,随即接着道:
“在今天,我想和大家聊聊如何走好自己的学术之路,这或许可以给大家带来一点小小的帮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