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孙燚站起身来,双手支撑在桌子上,身子向前,如老虎般审视着众人:“各位将军,我知道你们爱兵如子,但是别忘了,民是兵之本,没有民,哪来的兵?奖罚分明,不是嘴上说说的,是要清清楚楚做出来让所有人看到的!军纪,军纪,军纪是什么,你们这些带兵的将军,真的不知道吗?”
几名将军面色羞愧,同时振衣而起:“属下明白!”
:“明白就好。去,把事情处理清楚!林克敌,周飞,这两份诉状是你们手下的,拿回去,好好处理!”孙燚拍了拍桌子:“周飞,你是平武军的老人了,你属下再出问题,我要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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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周飞身上多处还绑着绷带,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养病,军队是旅副在管理,出了事,实际上与他并没有多少关系,但是旅副又是他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人,自己也无法逃避责任。:“是,将军,属下明白,属下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
一众将军几乎人人身上带伤,被训斥一顿,灰溜溜的向外走去,孙燚又喊了一声:“我问过李平平了,他说,你们的伤十天内都无大碍了,回去好好养,养好了伤,我亲自给你们摆酒庆功,这一个个披红挂彩的,一顿庆功酒,我等了很多天啦。”
一群人顿时又挺起了腰杆子,神采飞扬地:“好嘞好嘞,多准备点好酒,这么长时间这不能吃,那不能吃,嘴里淡出个鸟来了。。。”
孙燚笑盈盈的看着一群汉子走出门外,坐回椅子上,一脑门子的愁:“这些家伙,太不让人省心了。”
大柱子返身,身板熊一样:“这些犯了军规的,真的都要从重处理?好些个要砍头的。会不会太严格了?大家伙死人堆里滚了一回,放肆了些,这样就砍头,是不是有些过了?”
:“刘惜军在的话,会不会留他们的命?”
大柱子黯然:“不会。”
:“军纪就是军纪,任何时候任何人,都不能改变。即使是你我。”孙燚怅然道:“这是一支强大军队必须遵守的铁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