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我们不想猜,你快说!”
书生讨了个没趣,才继续道。
“结果啊,李不歪这厮,说到这里我先强调一点,我为什么不称他县令,更不尊称他为县太爷,还骂他为厮。”
“因为没什么忌讳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据我分析,刚才士兵全城通报的阵仗,又是公开审判,这李不歪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肯定是关起门说话都不好使,非得治他点罪,据我判断,李不歪这次轻则革职,重则会收监入狱,不信你们就看结果吧。”
听他说话的百姓想打人,这不明摆着李不歪肯定会倒台吗,还用得着你强调,大伙没有眼睛没有判断吗。
正事不说,尽说些没用的,真他妈讨打,于是七嘴八舌责备道。
“让你说姜员外与李不歪的事,你扯这么远干嘛?”
“就是,你这一扯,都跑偏好几条街了。”
“李不歪怎么审判,呆会肯定有结果,大家都会知道,用得着你在这里胡乱猜测吗!”
“大家别说了,让他说,听听怎么回事。”
书生被人数落一番,卖弄不成反失了面子,有些尴尬,但装着不失风度的又扇了扇折扇,继续说。
“结果啊,李不歪这厮,半年不到,把姜员外女儿玩腻了,就各种嫌弃刁难,挑人家姑娘的毛病。”
“不知是他故意陷害,还是姜员外女儿真做错了事,被打了一顿,给休了,把摧残得落花溅泥的姑娘送还给姜员外,送去陪嫁的钱财珠宝半毫不还。”
“送出去这么多钱财,女儿还被糟蹋了半年,名声坏了,以后怎么嫁人,姜员外到头来屁没讨到一个,气不过,自然去找李不歪理论。”
“李不歪理由很正大,说他女儿道德人品低下,挑拨离间,自私自利,败坏他的家风,那陪嫁的东西就当赔偿,网开一面不追责就不错的了。”
“他仁至义尽,不治姜员外女儿的罪,已经给足了姜员外面子了,姜员外再敢胡闹,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姜员外气得老血喷出三丈,就把李不歪给告了,听说告了一年多,也没个结果,上面推说这是他们的家务事,不给受理。”
“这回不知姜员外花钱找了什么能人,竟一手拿下了李不歪,解气啊!”
“你们还别说,姜员外女儿还真生得不错,红颜薄命啊,要换成我,肯定得怜香惜玉,珍爱如宝,唉,天意弄人啊!”
众人对这个文邹邹的单身狗书生很看不起,对他投去鄙视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