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你提到一个地名,秦淮,本官问你,秦淮何地也?”
曾浩宇和梅用转动记忆搜索,他们年轻时征战于大黔国大江南北,对大黔国各地地名熟记于心。
回想好一阵后,两人对望一眼,都摇了摇头。
佟冰不慌不忙道。
“三位大人不知秦淮这个地方,也不为怪,此乃小地名,不足让人记起。”
“它位于瓦岗与柳河阳交界处,三位大人可以查证!”
佟冰在矿场做奴隶时,就听那父子三人说起过,他们逃难经过秦淮这个地方。
隔江有一家大青楼,逃难的难民从楼下经过,都能听到里面莺歌燕舞,欢声笑语。
当时佟冰听后,就感叹这些人的无知与觉悟。
当大学士说出题后,佟冰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杜牧《泊秦淮》这首诗。
大学士又挑出第二个致命的问题,有些愤怒的道。
“你这诗作的不应景,现在我大黔国泰民安,何来亡国之说,你这分明是信口雌黄,捏造事实!”
“我大黔如今国运昌隆,兵强马壮,谁敢犯我大黔,你在这里说亡国,该当何罪?”
佟冰气愤的反驳道。
“大学士居于深宫,真是孤陋寡闻了!”
“如今景国犯我边疆,瓦岗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整个瓦岗已经成人间炼狱!”
“景国的魔爪正一点点伸向我们的国土,国之危难迫在眉睫,我们却没有亡国的危机感,景国的矮子将更加猖狂!”
大学士大惊,正想问个清楚,曾浩宇道。
“老夫也发现了,现在景国与我大黔的局势的确紧张。”
“老夫也向圣上禀明,景国践踏瓦岗后,直接攻入的就是我柳河阳。”
“柳河阳是大黔的重要关口,一旦攻破,等于打开了大黔国门,矮子们将在我大黔肆无忌惮,任意横行!”
“所以,守住柳河阳,是重中之重!”
“奈何圣上不怎么在意,王大人不知实情也是情理之中。”
大学士叹了口气。
“真如曾大人所说,那我这大学士也当得太不称职了,如此之大事,怎么会不重视起来呢?”
梅用却毫无波澜平静的道。
“景国侵扰我大黔边关,已是家常便饭,这无疑麻痹了朝廷,认为都是他们在小打小闹!”
“导致朝廷文武百官都习以为常了,大家心知肚明,都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朝中没人谈论这事,消息就自然不能传播,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啊!”
大学士王大人站起身,甩了一下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