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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城墙几百米外。
“范统小儿,你是乌龟啊?怎么不敢出来和我们一战啊?你趴窝里孵蛋是吧?哈哈哈!”
“范统,你爹还真没给你取错名,你就是个饭桶!你爹是不是叫范建啊?你妹妹是不是叫范纯啊?”
“范统,你听到了没有?我说你啊,就是公猪的鼻涕,母马的屁股,屠宰场生养的狗杂种!没受过洗的脑门子!”
“别说是你范统了,你们楚国人都是一群孬种,一群只知道趴在窝里孵小乌龟的缩头乌龟!”
“哈哈哈哈!”
一伙齐国军士自从中午吃了午饭开始就一直在城外开骂,而且没完没了的骂到黄昏依然没停,还在骂!
更重要的是,齐国军士都以为金汁这个主意是范统想出来的,所以越骂越带劲。
整整一个下午,不单单是范统本人,范统整个家族,上到祖宗十八代,下到子孙十八代,全部被齐国军士雨露均沾的问候了好几遍。
城墙上的范统早就气得脸都绿了。
尼玛的,金汁这个阴损招又不是老子想出来的,是叶文和啊!
你们不骂那小子,一个劲的逮着老子骂,这算什么?老子可冤枉死了!
叶文和看到脸色铁青的范统,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就是当主将的不利之处,对面有什么好处总会第一个想到范统。
看着吃瘪生暗气的范统,叶文和没忍住打趣道:“将军,你该不会在心里埋怨他们怎么骂你不骂在下吧?”
范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赶紧摆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其他诸将看到范统狼狈的样子,虽然感到一阵好笑,但是也表示理解。
毕竟换谁也不愿意得罪叶文和这样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