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般的棍棒结束了,陆瑾有进气没出气,感觉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瞪着眼看着对面趴着的大哥。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
我艹,你活着呢啊,那你趴在那里不动是什么鬼啊。陆瑾大汗。要不是他看见大哥眨了下眼睛还以为人早死了呢。
挨了一顿棍子的陆瑾挣扎着跪在石板上,屁股上火烧火燎,根本不敢贴近小腿。只能提起腰坚持。
本是多雨天,过了申时天色便逐渐转暗。雨水混着汗水,整个人浑身都已经被水淋了透。从后面看,血水已经将整个大腿后侧染红,小腿上则已经看不出眉目来了。
身体的状态也在变差,陆瑾在雨中开始打摆子。
陆瑾最担心的是接下来怎么办?原来看书老见别人说这古代,可能一个小感冒就挂了。自己眼下这处境,大概就等着自己死了被拉出去扔进澜江喂鱼吧。
旁边的两人已经被拉走,也不知道最后结局是什么。
人活着好难啊!
在屋内的沈正山收回目光,返回桌前拿起茶碗喝了一口。
倒是一个犟种。
"到了亥时就送回去吧!"
沈正山放下茶杯,拿起一件大氅披在了身上就走了出去,身边的下人赶紧拿起伞来到屋外打开跟上,不一会就消失在院子外面。
一个赘婿,还不值得沈正山费太多心思。
也没有那么多的贵人等着陆瑾去召唤。
在这沈府,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赘婿。
而陆瑾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那些空中的雨滴正幻化成五彩斑斓的蝴蝶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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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溪园。
奶娘元卉紧赶慢赶,总算是伺候完了沈言溪。沈言溪在奶娘的劝说下换了一身干衣裳。可人还是坐在那里发呆,怔怔的望着外面出神。沈言溪人长的极美,哪怕就只是坐在那里也是一幅最好的美人图,人与景,各相宜。
“小姐莫要多想了,左右不过一个赘婿,要是小姐不喜欢,等过阵子逐出府中便是。何苦这样作贱自己!“元卉在边上轻声说,眼里满是心疼。
“那赘婿也真真是无耻,什么话都能往外蹦,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