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之,你真要跟我学绘画啊?”陆瑾转头道。
“南卿的画风足以开宗立派,我近水楼台先得月,岂能放过这等机会?”白逸之笑道。
“那你总得交点束修吧?”陆瑾皱眉道。学了兵法学科学,现在又要学绘画,天天就想白嫖?
“我妹妹白舞还不够?”白逸之戏谑道。
陆瑾嘴角抽了抽,敢情你家妹妹是万能的?再说那是你妹妹么?都快八竿子打不着了!
“白舞原来真许了人家?”陆瑾问道。
“嗯,门第还不错……”
“那你们这又何必呢,有时候我都感觉自己是个坏人……”陆瑾无奈道。
“南卿可不用这么说,你知道我最遗憾什么吗?”
“什么啊?”
“我不是个女人,我要是个女人……”
“滚一边去!”陆瑾气道。
“真的啊,你要说原来她许的那人家也许不错,但哪里有南卿身边这么有意思?咱别的不说,你就是给她画一幅画,她都能名垂青史……”白逸之道。
“嗯?你是不是意有所指?”陆瑾微眯双眼看着白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