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蒲大虎吓了一跳,你都六七十岁了,动啥手啊!
“大虎,你难道让我束手就擒不成?”
“爹,我的意思有儿子们呢,就再是不急,儿子护着你逃出去……”蒲大虎急道。
“哼,我蒲保国依靠一套出神入化的闪电九连鞭纵横澜江几十年,岂能晚节不保?随我杀……”
蒲保国脸上升腾起无限战意,似乎是回到了年轻岁月。手提长鞭嘚嘚瑟瑟的冲了上去……
蒲大虎人都麻了,你上去我们是保护你啊还是不保护你!这不是添乱么?但现在为时已晚,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也跟着冲了上去。
澜江水帮这边,大量的士兵通过已经放下的大门冲进了坞堡,漫天的喊杀声将原本寂静的雨夜变成了喧闹的白天。
坞堡外面的村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吵醒了过来,有的躲在屋里不敢吱声,有的胆子大的则穿上蓑衣出门看看情况。
可刚打开院门,人都还没看清楚,大刀就划过了脖子,身子瞬间栽倒在泥地里。守在各家门口的士兵基本就是守株待兔,出现一个砍一个。
村民们很快学乖了,似乎只要不出去就没啥事。至于外面的人会不会进来,至少现在没进来不是,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吧,其他只能请菩萨保佑了。
一直在村外驻守的裴云瑞得到了坞堡被打开的消息,令旗一挥,第六都的一万人也穿过村子压了上去。
坞堡里,到处都是倒在倒下的尸体和流淌的血水,雨水滴在水面上溅起点点红花,在烛火的映照下如人间地狱……
无论是蒲家人还是澜江水军,两方人马在大雨的浇灌下都已经没了人形,仿佛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样,在泣红的雨中不断的挥刀、砍杀!
随着战斗的持续,澜江水军已经完全包围了坞堡,外围的战事已经接近尾声,但战斗并没有停下,补刀的补刀,搜刮的搜刮。
“不留活口,但凡能动弹的都给老子切碎喽……”徐山抹了一把脸高喊道。
而在里面,澜江水军已经将蒲家人压缩到了中间一个大宅子里。
“蒲保国,你蒲家横行乡里、无恶不作,我澜江水军今日替天行道,为宋州百姓讨个公道。”
院子里狼狈不堪的蒲家人第一次听到了敌人的名号。
可TM都哪儿蹦出来的,怎么管的这么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