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轨虽然比较沉稳老练,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差点气出脑血栓。
铺子里,几个人大眼瞪小眼。
最后就连庆修也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大笑。
老刀和老马笑的更是狂放不羁。
苏小纯掩嘴而笑,眼圈周围还笑出了晶莹的泪花。
玉娘也好不到哪里去,低着头抿着嘴,肩膀止不住的颤抖,就连身前的酥胸也跟着震颤起来。
铺子里的大笑,对于窦家父子二人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父子二人的眼珠子在此刻都变红了。
因为在愤怒的节骨眼上,窦轨和窦奉节,哪里还能注意到王德放低的姿态,父子二人携手,怒气冲冲的走过来。
窦轨脸色阴沉的可怕,瞪着一双泛红的眸子沉声道:“好样的,小子,真是好样的啊,竟如此羞辱我窦家,太好了。”
窦奉节也是面沉如水,咬牙切齿道:“庆修,你这个混蛋,竟然想出如此恶毒的手段坑害我们,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前脚刚把宅邸一万一千两卖给他,这瞎子后手就三万两卖给自己,赚了一万九千两银子不说,到头来这宅子又回到了人家手里。
这岂能不气?
庆修神色不悦道:“这宅子已经归还给你们了,谁知陛下又来赏赐给我?这关我屁事?”
“好,很好,蓝田县男,庆修,老夫记住你了。”
窦轨愤然转身,上马就走。
“死瞎子,你给老子等着。”
窦奉节也骑着马走了。
庆修耸肩道:“这下好了,梁子彻底结死了。”
“东家。”张老刀问道:“窦家在朝堂上的能量大得很,看窦轨和窦奉节的样子,不会善罢甘休,我觉得咱们也应该做些准备了。”
庆修含笑道:“不足为虑,窦奉节私自售卖了不知道多少皇室地契,一旦查起来,不仅窦轨会被按上渎职之罪,窦奉节最轻的都要发配岭南。”
“老刀,你和老马晚上带几个弟兄守在附近,若是有人来偷茶叶,就让他们偷,反正一百多斤茶叶也不值钱,铺子随便他们烧,反正又不是咱家的,是咱们租来的。”